她这模样,是怒却娇,叫人心都能软成一滩水,摄政王忍不住将她重新揽入怀中:“月儿可是觉得为夫要月儿的多了,这才把自己想成了禁脔?”
什么叫要的多了!强霸专横无礼无节,却只字不提!
虽然现下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个,西泠月的脸上也还是止不住的发热,死死的咬住唇一言不发。
“月儿不想同我虚与委蛇,我又何尝想要月儿的虚情假意呢?”摄政王抚着怀中人儿乌鸦鸦的长发,叹息出声:“往后啊,不叫月儿再同我虚与委蛇,月儿心中作何想,便做何表现,嬉笑怒骂的恣意才是鲜活;月儿不想让我碰,那我便不碰;月儿不想要子嗣,那就先不要,我等得,月儿什么时候想要了,咱们再要成不成?”
不曾想他竟能做出这样的退步,让西泠月惊愕万分,一时无言。
摄政王曲指抬高了怀中人儿的下颔,定定的望着她那双水盈盈的眸子:“但只两条,月儿万不能再用芫花粉那样的物什作践自己的身子,更万万不能再轻易的就自戕!”
想起方才的一幕,他的心又紧了一瞬,幸好他忍不住动了手,若是他晚来一步……
摄政王徐徐的吐了口气,不敢再想,见让他后怕的人儿还愣愣的望着自己不说话,他捏住她精致的下颔轻轻的摇了摇:“月儿应也是不应?”
西泠月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张了张嘴,却到底没说什么,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总算是应了!
摄政王忍不住亲上了她的唇,抬首的时候见她瞪大了一双眸子,也是才想起来,讪讪的笑了声:“不能行房事,月儿总不能连亲亲抱抱也不许吧?”
西泠月抿了抿嘴,低低道:“那也不能太多……”
摄政王也没了脾性:“好好好,依月儿,都依月儿的!”
他活了也有小半辈子了,不扒下旁人一层皮就已经是菩萨心肠了,多早晚跟谁这般妥帖过,不过这个人是她,妥协也就妥协了,虽然只能看不能吃极为难耐,但连看都看不着才更是可怕!
摄政王将怀中人儿揽的更紧了:“前头月儿竟想独自走水路?竟那般不待见我,想早早的离了我去么?”
她们在马车上说的话,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