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煤球没有亮爪子,你快去让人找找,它刚刚不知怎么就跑了出去。”
陈青瓷有些担心,总不会煤球能听懂她说的话,一气之下就跑了?
“诶。”琉璃匆忙走到门口,吩咐外头守着婢女们去寻煤球。
婢女们去院落各处找着煤球,过了半晌,却回来回话还未找到。
“许是溜出去玩儿了,娘娘,猫儿不就是这样,喜欢到处躲藏着玩儿。”琉璃安慰道。
陈青瓷想起有时确实没有瞧见煤球的身影,点点头,只吩咐,“将它的饭盆和喝水的盆子放在门口。”
“好。”
便有婢女忙去做了。
她坐在罗汉床上,因着方才想起留下煤球的缘由引起些许心绪不宁,干脆摇摇头,将那股子心思给压下去。
却又有婆子拿着一张描金红封进来,“娘娘,是康王妃送来的帖子,请您明日去康王府赏桃花。”
她有些惊奇将帖子接了过来,上头写着,康王府桃林花开的正好,请她赏脸前去赏桃花。康王妃因为怀了身孕,甚少出府,如今怎么会突然办起了宴席?
“那让人备上些明日带上门的茶点。”她想了想,吩咐道。时人当下赴宴,皆是带上些精致茶点即可。
“这可是奇了,今日康王请咱们王爷去喝酒,明日康王妃又请您去赏春桃。”晓莲将请帖收进匣子中,一边嘟嘟囔囔道。
陈青瓷听见这话,只过了一回耳朵便抛在脑后。
时常无人在身侧时,她喜欢拿着那些谢景瑜时常放进屋中的杂书,今日却因为记挂着府上的众人一猫,书只翻了两页便看不下去了。
陈青城考完了回了府,却没有亲自来见她,只让二门处的婆子来传话,他考得不错,有把握能入甲班了。
陈青瓷替他高兴,知他守着男女大防,只让人将厨房炖了半日的鸡汤赶紧给他送去。而她自己,依旧在屋中等着还未归来之人。
好容易等着外头有了些声响,她穿上在屋中穿的软鞋绕过屏风,谢景瑜脸色有些红,身上还带着些淡淡地酒气回来了。
“殿下。”她忙走上前迎,谢景瑜却顺势靠在了她肩上。
“年年。”他带着醉意轻轻唤着小姑娘的名字,似乎带着无限的眷恋。
斯羽忙想将谢景瑜扶到床上去,可他偏偏不撒手。
“没事,我扶着殿下就好。”她小心地将谢景瑜扶着朝里间走去,殿下倒是不重,她还能走动。好容易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却又被拉住了手不放。无法,她只好拿着晓莲浸湿了的帕子给谢景瑜擦脸净手。
“今日康王不住地灌殿下酒,殿下一时就喝醉了。”斯羽站在一旁小心的解释道。
“快让人去熬上醒酒汤来。”陈青瓷吩咐了一声,手放的很轻给他擦着脸。
她将醒酒汤给谢景瑜喂下后,挥退了屋中之人,静静地坐在床边守着他醒过来。
过了片刻,躺在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清明,半分醉酒的样子都没了。
“殿下,你醒了。”见他坐起身来,陈青瓷有些吃惊,醒酒汤效果似乎不错,这么快就让人醒酒了。
“嗯。”谢景瑜却缓缓靠在她肩上,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语气放的很轻,“年年,我还有些头痛。”
陈青瓷不疑有他,轻轻拍着他的背,语气放缓了,像哄着青宝一般说道:“下回殿下可不许再喝这么多酒了,明天早上肯定会头疼。”
甚至还毫不留情地揭了二老爷的老底,“我爹从前有人请他喝酒,他不想喝的时候,会在袖袋中藏着帕子,将酒倒在帕子里头,别人也看不出来。”
谢景瑜勾起嘴角,却吻上了她的耳垂。
他将人抱在怀中好一会儿,才听见小姑娘同他说话,“殿下明日五嫂请我去赏桃花呢,还有,煤球跑出去了许久,现在还未回来呢。”
“怎么了?”听见那只黑猫的名字,谢景瑜脸黑了黑。
她有些心虚,只好含糊道:“中午我歇晌时,它跑出了门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知她心系着那只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好看的黑猫,谢景瑜道:“它又不是不识得家门,在外头玩儿累了,自然就会回家。”
这话说的像是煤球像个渣猫一般,陈青瓷觉着有些不对,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他。
陈青瓷点点头,如今天色晚了,便洗漱了一番,穿着贴身的里衣,躺在谢景瑜身侧。身旁之人转了身抱着她,语气放的很轻,却偏偏带着几分骚动人心的蛊惑,“年年,你要快快长大,我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她没有听明白,一时呆住。过了好一会儿,抱住她的男人吻上她的眼睛,轻轻地对她说,“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亲妈:不管你忍不忍的住,反正这车是开不动了。
等到洞房那一天,你们是看不到任何有车的地方,嗯,就是这样。
今天应该还有一章,虽然日万让我有些后遗症,可我想坚持从前都说好双更的,不能一日比一日少太多。、
晚点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