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阿鸢,打住,别讲解一堆什么风水理论知识破坏气氛,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鸢想起自己吃了人家两个布丁,吃人嘴短,她立刻闭上了嘴。
时迁从柜子上面数下来第二个抽屉里翻出了一盒针线。按道理,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出现这个东西就很神奇。
但是时迁拿出来十分自然,甚至后来穿针引线都很熟练。
他熟门熟路的补扣子。
霍明在他身上拽下来的四颗扣子,他一颗不落的捡回来了。
时迁:“我就这一套警服了,再给扯坏了没地方领。”
时小王八两条前腿一直扒拉着时迁的裤子,咔滋咔滋响。
时迁:“别闹。”
他低头,打上结,咬断了线。
“这两天过年,你还要去霍明那儿吗?你这工作有年假可以休吗?”
“不去。”
时迁心里一动,莫名有些开心。
“嗯,那你有其他的地方去吗?”
他闭上一只眼睛,把自己的警服抖了一下,抖整齐之后,比了一下扣子有没有缝歪。
他心里想道:她如果有别的事情,我就想办法给她搞个破坏,她应该陪我。
时迁不知道哪里来的盲目自信,认为何鸢这几天就该呆在他身边。
为此,他还成立了一个歪理。
认为:何鸢前几天都在为霍明的事情奔波,这几天就算是小朋友分蛋糕一人分一半,也该有一半的时间是他的。
他等了何鸢半晌。
何鸢:“没有。”
时迁顺势道:“那你和我回家过年。”
他说话这话,又等了会儿。
时迁等不到回答,连忙补充:“如果你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不在家,没人给你弄吃的。”
何鸢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动摇。
时迁看她的表情,胆子肥了,直接替她决定:“那我就带你回去了,说好的。”
何鸢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时迁扣子缝好之后,扔到了洗衣机里一块儿洗了。
这几天正是寒冬最冷的时候,房间内的壁炉暖哄哄的燃着,这个壁炉酒精壁炉,外面还有一层材质不同于普通玻璃的玻璃。
时迁缩在唯一的一个较长的沙发上,裹着自己的小被子。
他睡了会儿,发现今晚上屋内的温度格外低。
时迁把沙发往壁炉面前拖了一拖。
拖到一半,何鸢抱胸,站在卧室门口:“进来睡。”
时迁一愣。
何鸢盯着他。
时迁道:“真的?”
何鸢:“我睡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