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早就知道?你们是串通好,耍我的?!”
沈君赋不敢置信地看着两个人,恼羞成怒,“怎么,把我当个傻子一样,当成小丑一样耍着玩很有意思是吗?!”
一把拍掉霍清濯手中的奶茶,沈君赋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下第一蠢货。
舒月清快走几步扶住没站稳的霍清濯,严肃地看着沈君赋,“沈君赋,这件事你不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吗?如果不是你先背地里玩阴招,霍清濯就算是想耍你也没有这个机会,你还在这里无理取闹?”
“你什么都知道?”沈君赋瞪着眼有些慌乱地看着舒月清。
“对,”舒月清点头,毫不留情地踩死了沈君赋最后一丝侥幸,“沈君赋,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事?”
“我……”恨恨地看了一眼站在一起的两人,沈君赋转身直接走楼梯离开。
舒月清心里也不舒服,看着沈君赋走远,松开了霍清濯的胳膊,“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霍清濯自己扶着门框,也看着舒月清上了电梯离开,一直到电梯门关上,舒月清也没再回头看一眼。
靠着门框,霍清濯知道这次好像是自己搞砸了。
从这以后,霍清濯也再也没接到过舒月清的电话,几次点开舒月清的头像,脑海中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茶杯打翻后舒月清冷漠的脸,却也没了打过去的勇气。
以前或许霍清濯可以一头热地去追求,去示好,可是现在,跨过那条线之后又被冷漠拒绝,霍清濯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敢了,或许一直以来,自己在舒月清眼里,都挺让人厌烦的吧,只是因为舒月清的教养从来都在容忍而已。
在霍清濯因为这事生出胆怯之心的时候,舒月清也没好到哪去。
那天不得不说,如果不是那杯茶,往后发生什么,她也不敢保证,就算是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对霍清濯一点心思也没有。
又一次在梦中惊醒,舒月清起身喝茶压惊,自从那天之后,舒月清总是有意无意间就会想起那一幕,梦中不知道多少次,都是霍清濯穿着那件白色吊带睡裙,一边的肩带滑落,松散慵懒地靠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可就连在梦中,都是像那天一样,一杯茶盏落地,将舒月清直接惊醒。
那天杯子倒了以后,舒月清理智回归,极力克制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毕竟这一时让她接受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对她来说还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