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大战已经过去两天了,随着徐世昌报社发布的报纸,叶问咏春拳可以说是一日火过一日,就在这两天已经有二十个左右的年轻人慕名前来拜师学艺,这些人的到来,所交的拜师学费使每个月的入会费已经得到解决。
要是在这么保持下去,这一个月挣它三个入会费不在话下,叶问现在也是香港妥妥的高收入人群!
最近几天叶问的心情之好,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自己的咏春拳得到了发展,在这里生根发芽了,每个月的收入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家里的生活条件也稳步提升了许多,再也不用麻烦陈实了,就连张永成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许多。
因为叶问对于武馆琐事的不过问,所以大部分武馆的事情都是陈实和黄粱在负责,香江这边的武馆都有统一的服饰,陈实就专门联系了一家服装厂,让他们抓紧专门制作一批服饰出来。
可以说目前香江在学武的大部分人家的家庭收入都不是太好,学武为的就是博一个前程,洪震南的势力是在鱼档头这一片,收底下的兄弟都是跟着洪震南混口饭吃。
洪震南忍住自己发怒的气息回到武馆里面,一个劲的平复着自己即将涌出的怒火,回忆着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
大厅里洪震南对着肥波问道:‘你和洋人谈得怎么样了,我们的钱,他什么时候给?’
肥波回道:一说到钱,洋鬼子的眼睛瞪的像灯笼那么大,怎么谈啊!他说让你这次做义工。’
“义工?这不是让自己白干吗”洪震南一听到这里忍住自己的怒火,对着擂台上的卫警司说道:“长官!你不给我钱可以,但是我的兄弟要吃饭,你总得付钱呀!”
卫警司叫嚣道:
“你以为你是谁?你只负责替我收钱,不是跟我分钱。让你做啥,你就要做啥,你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洪镇南一听这话,心里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你卫警司既然不愿意给我钱,我是没你厉害,那我不干了总行吧,我看你怎么办,于是对着在附近干活的徒弟招招手道:
“我们走。”
卫警司看到洪镇南要把人都带走,顿时不干了,如果洪震南这帮人不干的话,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上哪里去找一批人过来,于是对着洪震南说道:
“你要是不干了,鱼档的生意也不用干了,我随时可以找人代替你!”
洪震南的脚步停了下来,肥波看出了洪镇南的犹豫,于是劝道:‘你不干这件事情,洋鬼子鱼档头的生意都不让你干,这么多跟着你吃饭的兄弟怎么办,忍忍吧!’
洪震南想到这里越想越气,这帮洋人欺人太甚了,卫警司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是自己有能有什么办法呢?就在这时郑伟基进屋说道:‘师傅,陈实过来找你了。’
陈实过来是找洪震南商量一件事情的,自从前来拜师的人越来越多之后,这其中就有一些家庭困难交不了学费或者少交的学员,叶问心怀仁义,也不把这些人赶走,继续教导着这些人,这样前来学习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都是陈实和黄粱在负责这件事情。
陈实虽然知道这些学生的困难,都是苦命人,不愿意为难他们,相反陈实还找了一些厂子让这些师弟去上班当安保人员,改善了他们的生活,他们对陈实很是感激。
不过陈实虽然帮助了这一批人,但以后怎么办,再说了这件事也不是个事情,等这批学员出师之后,他们的工作怎么办?当然陈实他们也可以不过问,毕竟叶问只是来教他们学武的,又不需要负责他们的工作,再说了叶问也不像洪震南一样有自己的鱼档头,可以为自己的学生提供工作,形成互惠互利的利益关系。
陈实就在琢磨着咏春派要不要建立自己的产业,这个时期的香江各行各业百废待兴,因为洋人的管制,可以说是鱼龙混杂,一些社团扰乱社会秩序,很多的公司深受地痞流氓的骚扰苦不堪言,没有办法安心做生意,再说有钱人也对自己的安全问题有所需要呀,所以陈实就琢磨着成立一家社团,专门负责这些人的安保问题,也可以叫做公司。
不过咏春派在香江底子薄弱,再说了人多力量大,只要和圆桌大战到来的那一些人合作就可以了,洪震南可以说是一个牵线人,于是陈实就过来找洪震南商量这件事情的。
“洪师傅,我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听着陈实的想法,洪震南若有所思的道:“这件事情可以吗?那群洋鬼子会同意吗”
“洪师傅,英政府又不作为,现在香江的治安可是不太好,一天天的一帮子小混混打打杀杀,严重破坏了香江的形象和社会稳定,再说了如果我们成立安保公司的话,不仅可以对一些有钱人提供保镖保证他们的安全,还可以接一些公司的保安工作,让那些公司免受地痞流氓的骚扰,还可以为一些学员提供工作,让他们能赚到钱来解决生活困难,”陈实对着洪震南劝道。
洪震南思考了一会对着陈实说道:“这是一件好事情,不过我们怎么能让一些人相信我们能够保护他们人身和财产安全呢,我们和他们又不熟,他们凭什么相信我们?”
“洪师傅,你也知道,你和我师傅叶问比武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香江,他们已经知道了天朝武术的厉害,知道我们的威名,我们到时候再在一些报纸上打起我们的广告来,这些人不就了解了吗?”陈实道。
洪震南看着陈实笑道:‘叶问收了一个好徒弟呀!’
陈实随机把自己的一些计划告诉了洪震南,把能够团结的武馆团结在一起,成立一家公司,这样一来人多力量大,其中的好手也就很多了,能够根据安保程度的大小从容的派出不同层次的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