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幼安却凑在吕临身边道:“大驴,我瞅着老四不对劲啊。”
吕临跟着点头:“嗯。”
她笑的太多了。
总感觉她像是在收集最后的美好,等酒足饭饱,大家熟睡的时候她轻悄悄的起身,像梦一样离去。
不带走一片云彩。
所以她笑得越开心,吕临他们反而越慌。
吕临忽然想起了他高中时的班主任——那是个相当严格的小老头,总是绷着一张脸,哪怕你模拟考的分数再好,发试卷的时候都不会笑。
反倒是一些不好的事儿发生时,
他会笑的很亲切。
亲切的让你心底发毛……
吕临在何幼安耳边小声道:“咱们今晚晚点睡。”
何幼安听了心底那个激动啊:“你来找我还我去找你?”
吕临:“???”
我他mua……
他一把掐那货大腿根上:“你也喝多了?”
何幼安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但等吕临手撒开,被掐的地方又从最初的疼开始变得胀胀的,热热的……还有点麻麻的。
好家伙!
这大妞直接好家伙……
那奇异的感觉蔓延开来,反而让这货媚眼如丝,呼哧带喘。
都说打是亲骂是爱……
大驴越用力,
是不是说明我在他心底份量越重?
对!
越用力,
就越那啥!
这理不歪。
吕临哪懂何幼安那货心底想啥?等大伙儿酒足饭饱,他就起身提了脚何幼安韩笠,让他们帮着阿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