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二一路扛着麻袋过来,路人看到他头上的护额,都有些避着走的意思。
显然在草忍村,忍者的地位要比木叶忍者在村子里高多了。
在木叶,一个煮拉面的都敢对上忍级别的存在吹胡子瞪眼。
女澡堂的少妇们,更是敢对三忍之一的自来也拳打脚踢。
又走了一路,庆二将桐京放了下来,“大人,马上就到我们关押特殊忍者的地方,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桐京从麻袋里钻了出来,轻松挣脱开绳子,随手点在庆二的脑袋上。
后者满头冷汗,装出无辜的样子的道:“大……大人,怎么了?”
桐京控制着辉夜加奈子,露出一个大小姐式的微笑:“我本想留你一命,可惜你不老实啊!”
噗!
指骨穿透庆二的头颅,在他脑门上留下一个孔洞,而他的脑浆血液组成的红白之物,则泼墨般地洒向后方。
凄惨美丽。
桐京冷声道:“你们还不出来吗?”
这一路过来,庆二已经用桐京看不出的方式传递了消息。
可惜这些草忍的出现,瞒不过桐京的感知忍术。
“你这丫头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一个中年草忍跃上土墙,居高临下地看着桐京。
他的眼里满是怒火,眉宇间和庆二有几分相似。
“呵呵,源,我就说了,直接出手把人擒住就好,你非要试探一下庆二的器量,这下好了,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侄子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