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开车回到康普顿庄园,站在黑乎乎的草坪上,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一百多年前的往事。
在教堂里他只讲了南北战争,但战争胜利后的事情并未讲述。
实际上,他就是在战争胜利后回家的路上被逼迫着转化为吸血鬼的。
那是一个破败的小屋,连续赶了好几天路的比尔看到一点灯光后准备去讨些水喝。
屋子里只有一位穿着睡衣的女人,女人热情的招待了他,并告诉他自己的丈夫也是参加南北战争的士兵,刚开始还有家信送来,后来战争打到一半就再没有家信了。
比尔不忍心告诉女人战争的残酷,便敷衍了一句“也许他们把信发错了。这种事儿我们经常遇到,相信我,你丈夫会回来的。”
女人开心的点着头,端来温水用毛巾细心地擦拭着比尔身上的泥土,动作越来越大。
在女人的双手放在他的裤子上的时候,比尔拦住了女人。
“抱歉,你是个好女人,我不能这么做。我的妻子跟孩子还在家里等着我。也许我今晚不该进来,抱歉,我该走了。”
比尔有些慌乱的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女人拉住比尔,慢慢靠近比尔,就在他以为女人准备嘱咐他什么些时,女人突然露出獠牙,一口咬在了比尔的脖子上。
……
再次醒来,比尔才知道,什么家信,什么丈夫,都是假的。女人在这里等待赶夜路的旅人,把他们邀请进屋,诱惑他们上床,然后吸干他们的血液。
但比尔忍住了诱惑,并没有跟女人上床,这让女吸血鬼十分新奇,在女吸血鬼的逼迫下,比尔被转化成了吸血鬼。
就是在这儿,就在他现在站着的地方,他远远地,最后看了妻子与儿女一眼,便转身离开,再无法与他们相聚。
从此以后,便是长达一百多年的沉沦与放纵……
“嗨!”
比尔的回忆被安迪打断。
他掏出手绢擦掉血泪,转身扬起笑脸“安迪警官,诺亚警官,有什么事儿吗?”
安迪跟诺亚彼此对视了一眼,开口说道“镇上出了两起谋杀案,我们想了解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