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在茶馆见到的女子，不是人吧？”
“不是。”姜古回道。
马小玲疑惑的瞥了姜古一眼，道：
“为什么要养一只鬼在身边？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干别的行业，开茶馆是为了她吧？”
“算是吧，闲得无聊，开个茶馆解解闷。”姜古回道。
车外的风景迅速朝后移动，马小玲的波浪发被风吹起，带着发香飘入姜古鼻腔内。
“第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马小玲又问了一遍。
“看她可怜，无家可归，便收留在身边了。”姜古有些敷衍的回着。
“世界上孤魂野鬼多了，为什么偏偏要收留她呢？”
马小玲对脏东西不是很喜欢。
“可能是缘分吧。”姜古淡淡道。
“我可以理解为，那只鬼长的漂亮，你动了色心吗？”马小玲很直白的说着。
“色心，我记得佛家有句话，叫做：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如果每天看一个美女，长此以往，你知道会怎么样吗？”
姜古询问着。
“还能怎么样，估计就动情了呗。”马小玲头也不回的答着。
姜古摇头，道：
“不会，每天面对一个美女，时间久了，你就会看腻，然后就会进入色即是空的境界。”
马小玲颇为好笑的瞥了姜古一眼，道：
“这么说，姜先生收留那个女鬼是为了练自己境界了？”
“不可否认，算是一个理由吧。”姜古回道。
马小玲将车停在了路边，靠近姜古的脸庞，询问道：“那，姜先生练到色即是空的境界了吗？”
姜古注视着马小玲那双杏仁眼，随后微微一笑，将目光瞥向别处，道：
“树上的叶子，会随着时光而逐渐变黄落地，最后被土里的虫子分解，化成新的养分供给树，然后来年又会长出新的叶子，虽然这片叶子再也不存在了，但它的养分，却会随着树枝，融入每一片叶子中，这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很快，便到了茶馆门口。
马小玲也跟姜古下了车，走进了茶馆。
茶馆里还有十几个客人喝茶，李师师见姜古走了进来，起身含笑道：“姜先生。”
“嗯，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姜古道：
“这位是驱魔龙族马家马小玲，这位叫李师师。”
两人含笑点头。
女人之间就是这样，虽然有敌意，但从不会写在脸上。
“师师小姐，我听姜先生讲过你，虽然我是驱魔龙族的，不过念你改邪归正，我以后不再纠缠你了。”马小玲大气的说着。
她是给姜古一个面子，以后两人要合作，闹的不愉快的话，还是不好。
李师师笑道：“那我还要谢谢马小姐不杀之恩了？”
“不必客气。”马小玲摆摆手道。
两人正寒暄着，忽然见一个衣衫不整，二十来岁的男子跑了进来，在茶馆里东躲xī • zàng的，在他后面还跟着两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和一个妩媚的女人。
“就是他！把他拉出来，给他个教训！！”那妩媚的女人说道。
“几位，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可是我的茶馆。”姜古客气道。
一个壮汉指着衣衫不整的男子道：
“这小子嫖完不给钱，我们要好好的给这小子一个教训！”
衣衫不整的男子，站了起来，正色道：
“我说你们不地道啊，不讲规矩啊！”
“嘿！你嫖完不给钱还说我们不地道？”妩媚的女人语气不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