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那老东西今天不在?”
“嘿嘿,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得了信儿,老不死的今夜又要上总统山去,说是有什么秘密会议,总统和军部大佬们,以及各大商会联盟都在,这老些人坐一块儿,那商量些什么事儿能快的了才怪,弄不好就开到天亮去了……”
女人闻言一怔,暗道这事儿老东西居然没告诉过自己,难道是……也不能,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吧。
心思电转之间,她把那丝隐隐的担忧给强压了下去,稳了稳心神,又朝男人说道:“我看…你还是呆一会儿就走吧,万一那老东西…再说了,你的那帮子手下人办事,我还真是放心不下,这一趟,姐姐我可是连棺材本都给压上了,这要是出点差池的话…我就让你给我陪葬,正好做成一对儿亡命鸳鸯……”
“你就放心吧,我都……”
“乖…听话昂,咱们呐,来日方长,况且,等那老东西死了,姐姐我…还不整个儿都是你的?”
男人犹豫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松了口,“行,听你的,不过…我还想再要一次……”
“死相!”女人娇嗔着捏了捏他的鼻子,“记得啊,在那边的动作,要事无巨细的传回来让我知道才行,不然的话…可再不给你白吃了……”
男人听了,猛点其头,二话不说就又扑了上去。
……
另一边,满身肥肉的老布什正趁会议休憩间隙,去排空自己越来越无力的膀胱,一个亲腹匆匆上前来向他耳语了几句。
“这个该死的臭biǎo • zǐ……”
语气之中却并未见多少愤怒,更多的却是不屑与轻蔑。
“先不用管她,继续盯死就行,把线放长,我倒要看看,她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倒是小布这个兔崽子…再多派些人手暗中护卫吧,看起来还是给他闲着了,没事儿就特么知道来回瞎折腾,也忒不拿自己小命儿当回事儿了。”
…………
自由联邦要塞,一处隐秘公寓。
热气弥漫,汗珠不断滑落,其间夹杂着低沉的shen • yin和粗重的喘息。
云雨初歇,男人起身下床,翻出一只烟草,点燃之后,站立窗前吞吐起云雾,黯淡的火光自透明玻璃上散射漫延,倒映出一张模糊的脸庞。
那张脸上,剑眉倒竖,有道狰狞的伤疤,自左额一直划过右颊。
又过一会,女人也翻身下床,轻声漫步到男人背后,环抱了上去。
“今晚不走了行不行,我…我希望你能留下来。”
男人听了这话,反而一把将烟头摁灭在窗户玻璃上,挣脱了女人的怀抱,转身拾着散落满地的衣物,穿了起来。
“朱莉明天一早要去药品分装工厂考察,我必须提前赶过去,安排护卫事宜……”
女人听闻,脸色微变,表情之中透出许多紧张与猜疑,“你…与那位大小姐之间……”
男人像是被这话戳中了软肋,恼羞成怒的突然就暴躁起身,掐着女人的脖子就抵在了窗前,于是雪白的脊背和饱满的丰tun就透到了玻璃的另外一面。
此时,女人因呼吸困难和喉间不适而脸色涨红青筋曝露,表情变得也不由惊惶恐惧起来。
虽然表情因痛苦和惊恐而略显扭曲,却依稀可以分辨出,与千里之外另一张床上的某个女人,眉眼与神情间皆有七八分的相似。
男人面目狰狞,再加上那道长长的参差伤疤,倍显凶戾,声音中带着一丝野兽般的嘶嚎,“我说过,那与你无关……”
说完,才一松手,扔下女人的身体。
女人佝偻着蜷缩在地上,不断的猛烈咳嗽着,涎涕横流,伴随着一阵低泣哽咽之声传出,哀如丧家母狗。
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过身去继续穿着衣服,“我劝你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女人——之一。”
“而她,则会成为我的妻子——唯一的。”
说完,就整了整衣领,朝着门口走去,伸手抓在门把上,就要敞开之际,却又原地定住,追了一句,“况且,你也得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帝国派来的一只老鼠罢了……”
“没有我,你又怎么可能会有今时今日,我既然能亲手将你拉起来,就能再亲手将你打下去……”
男人走后,女人在地上黯然神伤了好久,才挣扎着爬起身来,依靠窗前,表情悲戚默默无语。
她想到了那个恶毒的猥琐男人,怨恨他无情的将自己随手扔来了这里,但又不得不或多或少的感激他,毕竟没有他,也就遇不到后来的“他”。
随后,她又想到了那个同样被扔到了一处肮脏泥泞之中的妹妹——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本应为争取我们的自由而坚持不懈固守本我,而非如此自私自利沉溺情爱……
可是…原谅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我……爱他!
胜过自己……
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