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犹豫了一下,挥挥手说:“给我来杯果酒吧,我怕醉了明早起不来。”
盖伦给俩人倒好了酒,也没搭理他们,又坐回去眯着觉。
赵雷又瞅了盖伦一眼,心说嘿这什么情况,怎么最近这失眠成流行趋势了咋地?一个个大白天都搁这萎靡不振。
心里装着正事,思绪也就没再纠结于此,赵雷转而专心套路起桑德。
果如所料,酒过三巡之后,这b本就余额不足的智商更是直线下降奔着欠费停机就去了,没等赵雷费多大时间心思套路,自己竹筒倒豆子就把赵雷感兴趣的事都和盘托出。
游骑兵指挥官更换确有其事,而且新指挥官很可能还来自于教廷的十字军,这就让赵雷很困惑了,据他所知,教廷和帝国之间虽然千丝万缕爱恨纠葛扯也扯不清,但游骑兵和十字军向来相互dú • lì井水不犯河水,这怎么可能有十字军来担任一支游骑兵分队的指挥官,就不怕士兵内讧哗变?
西斯的调任也再次通过桑德被证实,而且是由内阁直接下文命令,可以说势在必行一丝转圜的余地都不给。
这让西斯觉得这波操作太过霸道了,之前一点消息没有,被突然一纸调令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且也不说征询商讨一下,就这么赤果果的一脚踢开,很没面子好不啦?
再怎么说也是这么多年的一方大佬,当年若不是自己义无反顾的临阵倒戈,帝国何以兵不血刃的得到避难所的遗产?
到如今这是要卸磨杀驴了?可这吃相也忒难看了些吧。
虽然悲愤莫名,但西斯还是屈服于帝国的淫威敢怒不敢言。
其他从避难所走出来的余孽听到这个消息,对帝国摆的这个毫不遮掩的架势也有些惴惴不安,本派大boss直接让人挑了,往后还能有啥好日子过?
于是源于对未知恐惧的无能狂怒开始愈演愈烈,余孽派开始串联起来,打算给帝国来个下马威,彰显一下存在感的同时也期望能让帝国在对他们下手时能有些分寸。
西斯却只在一边静静的旁观着,不参与不支持不反对,反正自己滚蛋板上钉钉了,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乐见其成啊。
就算最后事败倒霉,那又跟老子有啥关系呢?
而关于接任西斯的新长官,他们都是一无所知,赵雷有点不太好的预感,这特么别是连新长官都是那劳什子教廷的人吧,这以后618聚居地日子可咋过。
所以这些天,这帮余孽一边忙于做假账补窟窿,好应付交接完成后上任新官的三把火;一边私下里搞着小动作,打算弄个不大不小的动静咋呼咋呼。
赵雷这才彻底恍然了,哦怪不得一个个都神神秘秘行色匆匆的,整的还都挺憔悴,原来是憋着坏要搞事情啊。
可以可以,这波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