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她是确认这份东西虚有其表狗屁不通的,但当她把一些似是而非可有可无的糟粕弃掉,套用到真实的战场环境之中,又发现它的内在,与现下己方所面对的局面,无与伦比的契合了起来。
这真的是……好吧,我承认,某个混蛋可能,或许,maybe,真的有那么一丢丢的才华吧。
(作者按:他有个狗屁,就是个穿越众经典的文抄公款式罢了)
抬手揉了揉臌胀的双侧太阳穴,闭目养神歇一歇酸涩的眼睛,再睁开眼,才发现此时早已天光大亮,不知不觉,一夜过去了。
顾不上休息一下,哪怕洗漱一番,她就匆忙起身,招呼门外的女亲卫,吩咐紧急召开参谋会议。
亲卫看着长官乌黑的眼眶,和鸡窝状乱糟糟的发型,以及憔悴的面容,一时有些心酸,同为女人,她能理解彼此有多么不易,但也知道现在不是相互慰藉的时候,于是也只能行礼受命之后匆匆而去,只是半路去叫醒了与自己邻班的另一名女亲卫,央她替自己去为长官准备梳洗。
寡姐下完命令,回到办公桌前,重新梳理起经自己修缮后的新规划,厘清着其中的各项要领和步骤,听到敲门声时,以为是参谋们赶到了,搓搓麻木僵硬的脸颊,站起身准备前去开会。
谁知开门而入的,是另一位值过夜半的女卫,只见她左手拿一只饭盒,右手提着满满一桶温热冒气的水,双腋之下还各夹着毛巾及洗漱用品。
伊芙琳见状,赶紧上前帮忙,女卫却哪里用她,只身将东西归类放到桌上,又赶紧拉她回来坐下,“这是我刚去餐车打的,还热乎呢,你赶紧吃”说着,动手将毛巾投到水桶中浸湿,擦拭起她的手,脸颊和脖颈。
伊芙琳倒出手来,打开了面前的饭盒,看着冒着热气的饭食,眼窝泛红双眸湿润起来。
女卫又投了一遍毛巾,沾湿一些,给她干洗起头发来,“您啊,就是投身在行伍里太久了……咱们虽然说身在营伍,各方面多有不便,但对您来说,起码的领导样子还是要保持嘛,可不能让那帮子臭男人,看了您的笑话去。”
“女人呐,哪怕是您这样的巾帼,那还是得对自己好点才行,若不然,就算是习惯了看淡了,到最后,终究不还是得我们自己疼自己吗?”
“那些个臭男人呐,大多都是榆木疙瘩,钢铁直男癌,咱们如果不在自己身上多花些心思,他们哪会对咱们起那些心思……”
伊芙琳听到这里,脸色唰一下就涨红了,红到脖子根儿那种,心说妈呀,坏了,自己是哪里漏了什么破绽么?还是说她有读心术?
昨天夜里,虽然是她值班,可却没在当场啊,难道是偷听偷看了些什么去了?
关心则乱了。
直到慌乱的把最后一口东西塞进嘴里,期间数次差点噎着,刚好女卫也已经忙活着给她吹干了头发。
“呃…你昨晚,是不是听到看到什么了?我跟你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那种想法,你…你一定得保密,不能对任何人说……”
寡姐局促尴尬的站起身来,瞥着身后的女卫,斟酌片刻后才模棱两可的说道。
女卫则完全一副懵逼的表情,被她前面的问题,和紧随其后的一套否认三连给当场了,自己连否认,疑惑,解释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