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教内只有舵主级别的教徒才能得到的传讯之物,虽然只能以固定音律来传递出一些简单讯号,但无论相隔多远,只要吹响这支玉笛,距离最近的那位血衣教教徒手中的血笛便会有感应。”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ahref=""target="_blank"/a
龙妈说着将那血笛放在嘴边吹了吹,不过无论他如何吹奏,那笛子就是发不出声响。
在张无忧疑惑的目光中,龙妈继续解释道:
“不过这笛子必须用特殊呼吸法门吹奏才能发出声音,而且每支笛子对应的呼吸法门都不一样,所以比起秘法传音跟书信沟通更加迅捷而隐秘。”
“一件传讯法器居然做得精细。”
张无忧有些意外。
“血衣教早年间仇家很多,也只有近些年,才出现这种敢把自己是血衣教教徒这种事情放在嘴边的蠢货。”
龙妈一边说着一边白了那鲶鱼精一眼。
其实就算鲶鱼精不犯蠢,龙妈也能发现它血衣教的身份。
鲶鱼精欲哭无泪。
这些年血衣教在紫鸾国这种小国几乎没有敌手,很多八重天甚至九重天的修士在听到血衣教的名号之后都要避让三分,这也就让类似于鲶鱼精这一类教徒,养成了时不时搬出血衣教名号威慑他人的习惯。
“前,前辈怎会对我血衣教如此熟悉?”
鲶鱼精心中虽然惶恐不安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因为你们的教主曾经是给我端茶递水的小弟。”
“哈?”
“砰!”
不等鲶鱼精回过神来,龙妈一巴掌直接将那鲶鱼精给拍得昏死过去。
“在这龙烛州,我曾经给镇海楼做过很多事,帮忙创建这血衣教便是其中之一,不过在我叛出镇海楼之后,这血衣教教主也是追杀我追杀得最凶的势力之一。”
不等张无忧开口,龙妈直接向他解释了起来。
“原来是熟人啊。”
张无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镇海楼居然暗中培植了一个邪修宗门?”
一旁的红烧肉闻言则是大为震撼。
“这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所有天外天的宗门差不多都在暗处有着自己的势力,听潮宫跟血衣教,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些听潮宫不方便做的事情,都是血衣教在做。”
龙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