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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晋江独发(75)(2 / 3)

解决这样一个隐患,陆迩开始考虑起老祭祀所说的解决神罚的问题来。

以前怀着崽儿的时候也就算,现在也该考虑试验一些解决神罚的办法。

只是要试验,必然要去神罚的边界,也就是红木部落的旧址去。

那里距离这里的地址可不近。

晚上陆迩哄着自己怀里的小家伙睡着之后,和角谈起这件事:“角,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神罚那边去看看?”

角左手右手各抱着一个,正笨拙地晃着胳膊哄宝宝睡觉,听到陆迩这句话,微微一怔,下意识想反对:“你才刚生完没几天……”

部落里其他亚兽生育完之后都是元气大伤,要休养久才出来活动的。

“我喝你那么多血,现在全身精力饱满得无处发泄。”陆迩抬手示意一下。

他这还真不是说假话。生育的伤痛当初第二天就几乎完全消失。而他喝下的大量蕴含生命之力的鲜血仍旧在发挥作用,没几天他就比怀孕之前更加健康。

角看陆迩面色红润、精力饱满的样子,动动嘴,把已经睡着的两个小崽子放到一旁的婴儿床上,过来揽住陆迩的腰,低声道:“可我还是担心。”

陆迩心里一暖,和他轻轻抵一下额头,笑道:“我还以为你在担心我们的孩子。”

“兽人的幼崽出生就是要带着到处跑的,没那么脆弱。”对幼崽的问题,角反而没那么担心。

陆迩最近几天恶补兽人幼崽的特点,知道和脆弱的人类婴儿不同,兽人幼崽出生几天之内骨骼和内脏就会迅速发育,变得极为柔韧强健,消化能力也很强,被带着到处走也丝毫没有问题。

“那就没问题。”陆迩含笑看着英俊的兽人脸上担忧的神情,伸手抚过角上身健壮的肌肉,感受到他忽然紧绷的皮肤,声音忍不住变低一些,带上一丝莫名的韵味,“我身体真的已经完全恢复、做什么都没问题。”

角领悟到陆迩隐含的意思,喉咙忍不住蠕动一下,声音也变得沙哑一些:“陆迩,我……”

陆迩心里员没有表面上这么冷静。上一次他们发生关系还是醉酒之后,感官被酒精扭曲放大;之后一直都停留在亲亲抱抱的阶段,还从未在彼此都清醒的状态下亲热过。

把角认定为自己的伴侣后,陆迩窝在角火热的怀抱中时也会产生冲动——只是怀孕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肌肤相贴处,陆迩知道角忍得比他更辛苦,每次都能感觉到那让他震惊不已的尺寸。

现在货也卸下来,身体也恢复,他们是不是可以……?

陆迩听到角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陆迩心中一边紧张一边默念“生理需求是伴侣生活之间的正常需要,你是个正常男人,没什么可害羞的”。

没想到就在他的心理建设做的时候,对面那个全身散发着浓烈的野性荷尔蒙的兽人却忽然跳下床,一声不吭地跑出去。

陆迩愣在当场,甚至忘叫住他。

——怎么回事?

……

角跑出屋子之后,直接跑到神坛部落来的一行人屋子门口,也没顾上现在漫天的星光,“嘭嘭嘭”地敲响门。

过一会儿,战才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谁啊,这么晚?”

“祭祀睡吗?”

“睡也被你吵醒。”战没气地道,“什么事?”

“跟你没关系。”角对战毫不客气,敷衍一句,就往里走,在里屋见到靠在炕上打哈欠的老祭祀。

老祭祀耳朵还算灵,听到角和战的对话,见角这么晚还来找他,还以为出什么事,揉揉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清醒点,严肃地问:“出什么事?”

角张张嘴刚要说什么,忽然又察觉到哪里不对,扭头看向正要进里屋的战:“你先出去。”

战一愣,深深吸口气,咬牙收回自己迈半步的右脚:“你们支开我现在都不找理由吗?”

角现在根本顾不上亲弟弟的心态,督促着战退出去之后,才小声问严阵以待的老祭祀:“祭祀,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和绿耳不再怀崽儿?”

老祭祀:“……哈?”

“绿耳之前生崽儿的时候多危险你也看到,我……身上生命之力这么强,再让他怀上怎么办?”角十分严肃,碧绿的眼眸中在深夜还泛着担忧的光彩,“祭祀,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趴在门板上偷听的战听得牙痒痒。

老祭祀从未听过这么自信、这么怪异的问题,深深吸口气,压下心底腾起的怒火:“你就为这种事大半夜把我叫醒?”

“这不是小事。”角想起陆迩生育那天自己握着陆迩的手,感受着怀里的伴侣一点点散去生命的绝望感,声音瞬间地下来,“我不想他出任何事。”

如果没有避孕的合理办法,他宁愿忍着自己的欲望,永远只抱着他的亚兽单纯地睡觉。

当日的景象老祭祀是亲眼所见的,心口怒火散去不少,斜睨角一眼,叹口气:“正我身上带着无根草……你们睡觉之前吃一片,一晚上怎么搞都不会怀崽儿。”

角连忙帮忙点起油灯,方便老祭祀找到那种无根草。

拿到无根草,角如获至宝,刚想离开,又想起一件事忘问:“这是我吃还是他吃?吃有没有什么问题?”

“谁吃都行。”老祭祀没气地道,“吃没啥问题,就是很苦罢。”

角这才放心地离开。

战这才走进来,神色复杂地回头看着角的背影,叹息一声:“这就是有伴侣的兽人吗?”

还他没打算找亚兽。

老祭祀打个哈欠,又往炕上爬:“行,你也出去睡吧。”

这几天他们的安排都是老祭祀睡在炕上,战和雪豹一起趴在外屋的兽皮毯上。

“等等祭祀,我正有个疑问。”战叫住他,有些疑惑,“你为什么会随身带那个东西?”

无根草怎么看也不像是出门必备的药草吧?老祭祀带这个干什么?

老祭祀微微抬抬眼:“给你准备的?”

“我?”

“你以前不是跟首领嚷嚷不想要幼崽,被首领揍一顿么?你找到喜欢的亚兽,我可不得给你准备。”

战傻眼:“我啥时候找到喜欢的亚兽?”

“你不是织个手套吗?按照红木部落里的说法,兽人是给喜欢的亚兽织这东西的吧?”

当初战他们带着纳塔回去的时候,介绍红木部落的习俗风景没有那么完整。因此老祭祀只知道兽人们会为喜欢的亚兽织东西,不知道这一点最关键的是要用兽人自己身上的毛毛,也不清楚现在红木部落的兽人们换下的毛毛都用来给自己做衣服。

战脑袋一转就知道怎么回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他为练习编织从茫身上顺的毛毛竟然招来这么一个大误会,只无力地解释:“没有,那只是我拿来练习的。”

老祭祀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敷衍着“嗯”两声,转头就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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