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琇莹,是吉卦呢。”她站在东窗前看着远处,“只是不知会是如何个吉法。”
“公主为何如此高兴?”不该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么,还是他已然令公主上心。
“他总是不屈不从想要逃走,我本以为这会事个不了了之的事。这个卜算你不觉得很有趣么?”
“确实有趣。”
她却并未理解公主的有趣,他在公主身边总令她觉得不安稳。他必然是个危险分子。
“走吧,回去了,不知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回到寝乐殿里已又不见了伏缉熙。
燕攸宁至案后坐下命琇莹去备些酒来喝,托着下颌道:“还想着逃呢,在高平宫里醉生梦死不好么?”
“公主该打断他的腿,既对公主没了威胁也不会逃走了。”
燕攸宁噙笑看她,“琇莹啊跟着我学坏了,从前哪干的出这种事呀。”
琇莹闻言红了脸又有些心惊,好在并未被责问,低了声,“对待有威胁的人,就不该手下留情。”
“我还是不太舍得打断他的腿,我还未瞧过呢,必然修如玉竹。你说如此精雕的玉器,碎了岂不可惜。”
琇莹哪里受得如此孟浪的言语,低头告退去拿酒。
回来时身后还跟了燕洵,一见燕攸宁便跑上前,“阿姐阿姐,如何了,听闻你去见了父王。”
他在燕攸宁对面跪坐下,琇莹在旁将酒放上陶炉。
“小洵是何打算,要去边境立功吗?父王尚且没有给你封邑的打算,我看便是你真立有功勋也会被留在燕都。”
琇莹退出了内殿,燕攸宁将一耳杯放于燕洵面前,抬手拿起酒盅给他倒了一杯。
“你也可以让你母亲高姬去父王面前说说,不过恐怕效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