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觉得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都说酒后吐真言，今日便问个明白吧。
“喜欢喝酒吗？”萧琮勾唇问道。
楚泠摇了摇脑袋，“不喜欢，一点都不好喝。”
“今日为何突然想让我去考科举？”萧琮靠近她，眼眸中清楚地倒映着她的脸。
楚泠打了个酒嗝，捧住他的脸轻声道：“不能说。”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他的心没由来的颤动一下。
他冷静了一下，“为何不能说。”
楚泠抿了抿唇，眼泪毫无征兆的从眼眶中流了下来。
萧琮慌了，忙捏着袖子去擦她的泪水。
“都怪我，都是因为我。”她喃喃自语着，满眼都是愧疚。
楚泠何尝这样失态过，这会儿借着酒劲将所有的情绪都爆发出来了，哭的像个泪人一样，任他怎么哄都哄不好。
萧琮没了脾气，将她抱在怀中，时不时地替她擦去颊边的眼泪，只是楚泠眼皮子都哭肿了。
“那很痛很痛的，怎么都止不住血，干了又有新的，双手都被剥去指甲了，脚趾也是，好痛啊。”楚泠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定是跟我一样，被活活折磨至死的。”
萧琮越听越不对劲，她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秀春，可为何用上了一样这个字眼，难道她曾经也遭受过这样的苦难？
但是她身上除了一处伤疤之外别无其他，这番话倒像是她的胡言乱语。
萧琮捧着她的脑袋，语调轻柔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楚泠哭的眼泪都流不下来，干涩的厉害，靠在萧琮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眸。
萧琮将她轻轻地放在榻上，准备沐浴更衣，楚泠不让他走，拉着他的手道：“陪着我，你走了……她会来折磨我的。”
萧琮叹了口气，回到床榻边脱了靴子将她揽入怀中，熟悉的气味涌来，楚泠便依赖的在他怀中蹭了蹭。
抚着靠在他胸口的脑袋，他看着床顶默默叹息，不该问的，不过她这番话听着令人可疑。
脑袋中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搂着怀中清瘦的人便睡着了。
楚泠做了一夜的噩梦，梦到前世的她被池瑶绑在一张方椅上，捆住了手脚，一针一线的缝上她的嘴，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你看我给你缝的如何。”
她拿着一张铜镜过来，铜镜中倒映着她的脸，还有那张被缝的血流不止的嘴唇。
楚泠惊醒过来，满头汗水，感觉身上有些沉。
原是萧琮将他的胳膊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轻轻拿开他的胳膊，不想吵醒他。
“醒了？头疼吗？”没想到萧琮只是眯着眼睛，比她早醒了不知多久。
听他这么一说，才感觉到是有些脑子疼，特别是脑袋的两侧。
萧琮坐起身子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无奈道：“谁让你喝的那么猛，不头疼才怪。”
楚泠才想起来昨日的事情，喝完酒后就没印象了。
作者有话要说：QAQ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