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满桌子放的是扎啤,黄澄澄的,这边一溜烟儿的,全是奶......
都还没断奶,来什么的酒吧?
这边三人纵然牟足了劲儿去喝,可依然喝不完。薛田田盯着依旧没拆封的三大瓶,有点想吐。冲钟宇竖了一根大拇指,跑厕所里去了。
冉月也跟了过去。
薛田田吐了一通回来,瘫在沙发上不想动。
冉月倒是没那么强迫自己。
可两人屁股都还没坐稳,紧接着服务生,又送来了一餐盘酸奶。
整整摆满了他们的桌子。
“......”
有病吧这是!
还病的不轻!
包括冉月在内,两人盯着钟宇的目光泛出了一丝同情,还有可怜。还有无语。
“帅哥,我们都喝吐了呢?”薛田田眨巴眨巴眼,透出一丝可怜兮兮,“这个东西,它喝再多,也喝不醉人的。”
冉月旁边随机附和着。
钟宇慢悠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抛过去一个“难道不是你们点的吗?不是你们想喝吗?”的眼神。
“......”
这下周围投过来的目光不是看仨shǎ • bī那么简单,而是看仨神经病。
tā • mā • de有病!
旁边路过的一小男生,流里流气不正经的嘴里还咬着一根烟,侧过脸瞄了一眼这边的盛况,嗤的笑了一声,一并出口了一句:“卧槽!”真会玩。
别人拼酒,这边拼奶!
“钟帅哥,您...挺喜欢养生的吧?”薛田田肉乎乎的脸上泛着油光,话语间还加了一个敬语。“喝茶...泡枸杞?”
“......”钟宇有点答不上话,“哦,还行吧。也不是特别——”说着眼睛不自然的看了眼摆满一桌的酸奶。
“服务员!”薛田田话都没听人说完,抬手招呼了下人,“拿过来一个编织袋,我们打包,带走!”
服务员过来蹙了下眉,“那个,确定...是要编织袋?”哪里找个编织袋?
一直默不作声的冉月此刻开了腔:“因为,普通塑料袋,它...怎么可能装的下。”冉月喝了一口眼皮底下她刚刚倒出来的酸奶杯,从胃部突然就泛上来了一股酸,呕了那么一下,连忙抬手捂住了嘴。
摆手冲服务生说:“别愣着了,拿去吧。”
眼看都已经是兴味缺缺,钟宇起过身:“那你们先坐这等一下,我去结账。”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待了。
今天,怎么会搞成这样?
三人一前一后出了酒吧门,因为是晚上,薛田田是要回家去的,抱了几瓶奶,说是给邻居小妹妹喝就径自打了个出租车走了。
冉月同钟宇,则是立在站牌旁边,等另外的出租车。
酒吧的地理位置极佳,可以说是在市区最繁华的一段,交通也很便利,等了没一分钟,就坐上了车。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从出租车的旁边,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