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想起课本上,记录的“指鹿为马”的典故。
皇不皇帝的不重要,权在谁手上才重要。
他低低的笑了。
阳光洒在他脸上。
生猛丫鬟卖力的摇着扇子。
一众护卫恭恭敬敬的站着。
程公公立在旁边,弯着腰,一脸尊敬。
……
翌日,
朝堂上。
顾牧宣读着他的旨意。
“……,……,……”
这些都是意料中的结果,那些效忠于顾牧的人,基本都获得了赏赐。
原本属于太后党,后来归诚的人低着头,怪只怪他们站错了队,一次站错队,几乎终身都不可能得到重用。
但,他们没有想到,尽管如此,殿下也没有降罪他们。
原本他们以为能保住一条命,哪怕是卸甲归田,也心甘情愿。
但殿下不仅没有让他们死的意思,也没有罢黜他们官职的意思。
这是殿下在给他们机会啊!
顾牧继续宣读着:“……,……,……”
“沈丞相之子沈辞,护驾有功,封为大将军。”
一瞬间,朝堂又安静了下来。
他们都以为,一个多月前,殿下罚丞相禁足,是因为忌惮丞相位高权重,想要对丞相开刀。
但没想到,这一来,直接提拔了丞相的儿子,沈辞。
虽然说,沈辞护驾有功,但如果不是殿下的心腹,又怎么能知道殿下的计划,在恰好的时机,带兵攻城呢?
沈辞是丞相之子。
殿下提拔沈辞,其实是变相加强丞相的势力啊!
他们都被骗了,殿下根本就没有想对丞相开刀,而是信心满满,知道没有丞相这一助力,也能扳倒太后。
所以故意禁足丞相,引得太后发动zhèng • biàn。
顾牧的这一措施,总的来说,百官是满意的。
毕竟顾牧只宣布奖,没有宣布罚。
这大概是这位残暴的摄政王,在他们眼里,最仁慈的一面了。
除了谢天谢地,没别的可说。
效忠顾牧的,连生命都可以为殿下献出,但他们没想到,殿下没死,反而扳倒了太后,他们紧跟着平步青云。
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不满意呢?
唯有史官……
老皇帝是位明君,只不过能力有限,虽明却无为。
但尽管如此,也培养出了一批刚正不阿的史官。
太后头颅挂在京城城门口的那一幕,始终在他们脑海里回想,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们在史记上记载着:
“南朝239年,摄政王顾牧与皇帝争权,摄政王大获全胜,割了太后的头颅,挂于城门口,太后乃皇帝生母,死前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史记会一代代流传。
十年、百年、千年。
世人读史记,皆知南朝239年这一历史时期的摄政王,残暴异常,不论纲常理法,背离正义。
史官们握着笔,看着史记上记载的内容,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他们“如实”的还原了历史,被他们记录的摄政王,一定会遗臭万年。
“看来你们深知,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的道理啊。”顾牧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语气随意。
却吓得史官们停止背脊,僵在原地,冒出一阵冷汗。
雪山跳探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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