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听到呦呦说皇上应允，她的心也就此死了。
其实她本来就不应该抱任何期待。
但……还是想亲耳听到那个残忍的真相，才能死心。
可偏偏，呦呦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呦呦哭丧着脸道：“奴婢不敢问……”
“你退下吧。”沈灵面无表情。
可一滴眼泪，忽如其来的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微微侧过头，假装若无其事的对着呦呦说道。
……
房间里，只剩下沈灵一个人，门被虚掩上了。
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又将门吹开。
沈灵目光希冀的往门外看去，可门外只有疾风，没有她想看到的那个人。
外面传来稀稀落落的声音，下起了雨。
很难过啊……只可惜，她喜欢上的，是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沈灵抬起手帕，擦掉脸上的泪珠，惨淡一笑。
她早就知道，她是一个不该有温暖的人，偷来的那点温暖，以后用余生回味，也足够了。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还有程公公焦急的声音：“皇上，你慢点走，雨天路滑，小心别摔着了！”
然后便是顾牧自负的声音：“朕在树上都如履平地，还担心这雨天的路？”
程公公想了想，露出一个谄媚的笑脸：“奴才不是担心皇上，奴才是怕自个摔着了，毕竟奴才虽然会武功，可比不得皇上这个绝世武艺。”
“得了得了，就你嘴贫，外面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