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是有表妹不假，可他的表妹身世显赫，并且刚才已经在众人面前跳完了一只舞。
兵部尚书面不改色的对上顾牧的眼神：“臣的这个表妹，是乡下来的，但从小就开始学舞，也算她对皇上的一点心意，希望皇上不要嫌弃。”
这大喜的日子，此刻其他官员们的，都露出一脸期待的神色。
君臣之别，在这个节日氛围里，并没有以往那么明显。
顾牧能听到他们在小声讨论：“兵部尚书哪来的表妹？”
“这个乡下来的表妹胆子真大，还跟在这种场合表演，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何方人物。”
“兵部尚书也不怕这种乡下来的小丫头，到时候怯场，给他丢脸吗？”
顾牧知道，兵部尚书说的表妹，一定会是鹭小尧。
沈灵已经是人间难寻的神颜。
他见过唯一可以与之媲美的人，就是完全不同风格的鹭小尧。
如果说沈灵是高岭之花，自带仙气，只可远观不可亵渎，而且一直是清冷疏离的神色。
那么鹭小尧就是幼态、可爱，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单纯，又古灵精怪。
这一支舞，肯定不会是普普通通的舞。
顾牧本来想拒绝的。
沈灵却在暗中抓着顾牧的手，给了他一个“我倒想看看他在卖什么关子”的眼神。
聪明如沈灵，也看出了兵部尚书这一举措的不对劲。
既然是沈灵的意思，顾牧那就没有理由拒绝了。
“准。”顾牧死死盯着兵部尚书，微微笑道。
顾牧应允之后。
就从大殿门外，走进来一堆舞娘。
最中间那个，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
哪怕没有看到她的全貌，众人也被那一双眼睛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