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狗,见过你家龚爷爷嘛,老子当年也是郭家私兵!”一名六旬老者手持利刃直接扑到了一名匈奴人的面前,手中的利刃不断的在面前的战马和匈奴人身上进进出出。
同时他也被一群匈奴人看成了一滩肉泥。
“龚老头,你且等着老子,咱们的棋还没下完!”另一名比他年纪更大的老人也同样冲向了那匈奴人。
而此时城门在此关闭,一队队披甲的士卒冲上了城头,阻止了城外的匈奴大军。
同时这城中也出现了无数的私兵,只不过他们不是太原郭家。
为首之人正式回乡探亲的丞相掾属王陵以及其兄长王晨。
“郭伯济,这太原他外祖母的什么时候成了郭家的,是欺负我王家受创,觉得某王彦云不在此处么!”
王陵朝着城墙上的郭淮就是破口大骂,同时手持长矛大吼一声。
“将这群混账东西给某家杀个干净,什么时候这晋阳城进来过匈奴人,郭伯济你个王八犊子,合该千刀万剐!”
晋阳城外的郭家坞堡之中,早就披甲持戈的老者,也曾是叱咤天下的老人一巴掌抽向了自己的后辈郭镇。
“这老东西可算是没有糊涂,他再不动手,老夫都要忍不住了。”
“开门,出城,战匈奴!”
年过七旬的郭遵不顾自己老迈,一声大吼就要出城,亲自带着郭家的族人与匈奴开战。
“叔父,此乃陛下旨意...”
“放他娘的屁!”老者再一巴掌给郭镇抽飞出去,“他若是敢下这等糊涂之命,那他这个皇帝就换个人当算了,这天下姓刘的多的很,王芬敢做的事情,当老夫不敢么!”
“....叔父老迈,这事儿还是镇儿来吧。”
“滚一边去,当年老夫叱咤大汉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老人踹开这个不断阻止自己的侄儿,挥舞长戈,在此大吼。
“故大汉兖州刺史郭遵在此,杀贼!”
河内之地,停下脚步的文聘也迎来了自家的统帅,少君刘封。
“末将文聘,拜见少....”
“砰!”一脚踹飞文聘,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的刘封直接抽出腰间长剑,“进攻并州,凡敢阻拦者杀无赦!”
“陛下有言,我等身份不可违背...”
“砰!”第二脚差点将刘封给踹的抽筋。
“让那家伙的使者前来找某家分说,某家已经无官无职,有种他就诛了某家九族,某家拉着他一起上断头台!”
“少君...”
“进攻并州,绞杀胡狗,凡敢称兵者,杀!”
“诺!”
幽州之地,曹孟德看着面前的旨意,还有前来传旨的休屠各使者。
“你们,围了洛阳?”
“我等乃是保护陛下....”
“你们,要了幽州?”
“那是陛下赏赐给我等的修养之地....”
“是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
“....此乃大汉陛下的旨意...”
“来人,烹了这个混账!”曹孟德一拍桌案,愤怒的站起身来,“幽州的战局都让老夫将脸面丢光了,尔等还要让老夫的祖坟都保不住么!”
“吕布,去给老夫打开缺口,若是不胜,老夫送你去见丁原董卓!”
“元让,你回转洛阳,告诉钟元常,他这个河南尹做到头了,滚到府邸之中闭门思过,等老夫回军再与他分说!”
“洛阳之事全部交给文若负责,敢妄言者,杀!全族皆杀!”
“我曹孟德焉能是为天下而与胡狗同流合污者!”
“再敢言此事者,有如此案!”
最后一声怒吼,手中倚天剑瞬间出鞘,一剑劈断了面前的桌案。
“大军听令,进攻,凡敢反抗之人,尽数诛杀,无论胡汉,全族皆杀,无论老幼,一个不留!”
“此战,不留俘虏,杀!”
洛阳城皇宫之外。
披麻戴孝的孔文举正在堵着皇宫大门破口大骂,骂的有董承,骂的有荀彧,骂的有曹孟德,骂的还有刘协。
“祖宗之地,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荒唐糊涂,不可救药,大汉之土,如何送予他人!”
“些许匈奴,大不了一死以报家国,君不像君,臣不似臣,满心肮脏,大敌在前,自顾内斗,此等臣子,留之何用!”
“荀文若,畜生也!”
“钟元常,牲畜不如!”
“董承老狗,污了老夫的嘴巴!”
“死后,尔等如何面对列祖列宗,荀子生了你这么个不会张嘴的畜生,他也是个混账东西!”
这天下间敢于这般骂荀氏一族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位。
从圣旨传出孔融就披麻戴孝来到了皇宫之外,然后一直骂到了日薄西山。
等到他离开之后皇宫之中的众人都没敢走出大门一步,最后还是打探消息的内侍来禀报。
“文举公离开了....”
“离开就好,回头朕当让人去其府邸之中解释。”刘协这才长出一口气。
“文举公离开洛阳了...”那内侍忍不住低下了头,“他带着家中所有的仆从家丁,他说自己要死在塞外,给大汉留下点脸面...”
“砰...”刘协第一次瘫坐在了地上。
而长安城中,一直隐居的某位特殊人物,也再一次取出来了家中的宝剑。
“俗话说长兄为父,爹死得早,某这个当大哥的没有教导好弟弟,是某家错了,他的错,某家得替他还上。
你且在家,照顾好娘,还有韩儿。”
“夫君且去,奴家自在家中等待夫君归来。”
“王师,随某家去长安令那里要兵,没兵咱们就自己去!”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