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也许可以。”
这名alpha一样是酒吧的常客,和其他alpha不同的是,对方似乎真的只是过来喝酒。
夏开现在最怕事事按照魏忱的安排走,他妄想和魏忱作对一次,像对方证明自己其实也不是非他不可。
夏开冷着神色跑到楼上,脸颊蕴出薄薄的汗,散打一丝浅淡的奶甜。
隐藏在四周的保镖纷纷变了脸色,准备上山制止。
alpha对夏开的冒然出现视若无睹,夏开观察,见对方对自己的信息素确实没有反应后才退开。
一时的试探不过心血来潮,夏开不一定的非要一个结果。
“先生过来接您了。”保镖之一走到夏开身旁低语,他垂眼,“喝完这杯再出去。”
保镖神色麻木,夏开笑笑:“没人敢让魏家掌权人等是不是,”他几乎捏碎手里的酒杯,“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谁都知道魏忱,他的老师身份不简单,唯独他,目前与他最亲近的人,一无所知。消息还是前几天喝得烂醉,从别人嘴里听到的。
联邦姓魏的公民不少,但魏家只有一个。开国元勋,至今依然在联邦政治盘踞深厚的根基,谁都想找机会攀一节高枝。
别人摸都摸不到的一节细枝,夏开却与魏家现今的掌权人日日相对。
愤懑、自卑、愧疚、感动,太多心绪交加在夏开心内,以致于得知真相后他表露不出更多的情绪,甚至麻木起来。
他的老师,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对自己纵容到如此地步。
夏开心里又乱又烦闷,喝光杯子里的酒,借着酒气冲出去,摇摇晃晃跌在魏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