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器抵达别墅的降落点,夏开不要魏忱搀扶,自己踉踉跄跄地跑出去,经过花园看到开的烂漫的满园芬芳,想起魏忱搭理它们时格外耐心从容的姿态,又气的脱去鞋子下地,反复从花茎上碾踩。
他得意地朝不远处沉静凝视的魏忱扬起下巴,回到别墅内的大厅闭眼躺下,看起来没心没肺,仆人面面相觑,哪敢多言。
“打一盆水过来。”魏忱让所有人离开,蹲在夏开身前看着他,“开开。”
夏开紧闭的眼睫抖了抖,故意背对魏忱不理会。
温热的水拂上脚踝,夏开内心一阵潮热,似乎连水都浇进他的心口。
酒精伴着水热,他头晕脑胀,神志不清。
“老师关我做什么呢,又不喜欢我,把我当狗关着养呢。”
他痛苦地说,眼睛闭起,所有感知就都集中在被魏忱握起来的脚踝。
温热带着细微粗糙的指腹贴在脚趾头上,泥沙洗去,转而覆盖另外一种不同于常人的热度。
夏开忽然猛地睁眼,抽不开。
魏忱按着,目光波澜不惊,嘴上说:“开开认为呢。”
唇边的软热停留在脚踝,夏开浑身的温度轰然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