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开的情绪变化总是轻而易举的被魏忱捕捉,他在紧张,害羞,可迎见魏忱眼底的淡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那一似的思绪波动瞬即烟消云散,似乎对魏忱说出这种话理所应当,要说他恶心人,就赖魏忱纵容的,魏忱把他纵容的那么坏。
夏开后知后觉,他的老师极大可能不是什么好人,对他早就设下网,等他乖乖的主动跳进来。
他身后悬有深渊,魏忱捧高他,他就摔不下。假如魏忱不愿意,但凡动一动手指头,就能让他落尽深渊碎成齑粉。
反正他的老师并非什么好人,那他变坏一点也无可厚非。
夏开把魏忱的掌心捧在脸颊边,无视徐杨气的鼓起来的脸:“老师。”
徐杨没法插话,回到楼上,这是他们的另外一层禁地,只剩下夏开和刚进卧室的alpha。
他溜溜达达绕回室内,魏忱在洗澡,门关的严严实实,听不到也看不到。
夏开趴回床上闲想,嗅着魏忱有意无意散发的信息素,干燥的气息温暖的将他包裹,不一会儿就使得他昏昏欲睡,像被魏忱抱在怀里一样催人入眠。
“开开。”
迷糊中夏开好像听到有人喊他,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眼皮抖了抖,掀开眼皮就是放大的英俊脸孔。
夏开确定魏忱喝过酒,深黑的眼眸牢牢锁着他,透出男人几分原始露.骨的欲.望。
他很少会在魏忱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好奇心驱使之下,夏开伸手抚着魏忱的眉眼沿轮廓细细摩挲,醉酒似的说:“老师,你贴我这样近,看着看着都要不认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