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见过比这还要壮观的景象了,早已脱离了战争与屠杀的低端层面,到达了一个艺术的高级境界,战争是艺术,屠杀也是,但她所做的,她身旁与空中共92把枪械喷出的火舌,早已是一种纯粹的艺术。
疯狂倾斜的弹雨就像是密集的鼓点,又像是疯狂演奏的钢琴,但恐怕就算是野蜂飞舞也弹不出这种感觉。
不停划过的流光就像是不停拉动的提琴或二胡,但恐怕就算是组成了几个乐团,也奏不出这种意境。
而那精准的命中率:每一发子弹的命中,都是一颗晶核的破碎,一个丧尸的倒下,也仿佛像是整齐的格律诗,一丝不苟,没有差错,整整齐齐。
一头头丧失的倒下,泼洒在地面的蓝色液体,与丧尸似乎也是在跑道上形成了一幅巨大的画作,你没法说它是国画还是西方画,它有着毕加索的抽象,也有着八大山人的泼墨。
一旁的两名军人也都震撼了,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以后想必也不会见着,这是只属于他们两的景象。
“啊......没想到啊......这种东西....”
“是啊....”
没想到原本用来屠杀的工具,居然也能演奏出如此华美的乐章,它早已超脱了原本那庸俗的用途,而是到了刘豫章手里,它变成了高雅的制造器。
“啊....艺术啊.....”
“是啊.....艺术啊......”
随着枪声的熄灭,两人热泪盈眶,丧尸仍然在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向着这巨大的画作泼着墨水,而刘豫章收起了飞机与枪,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走?”
她收起了沙发,向着两个感动到了极致的老年人问道。
“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