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耳传来头顶那架黑色新式战机里海军大校的声音，小伙嘴角一歪，随即也知道承认了自己是僚机的事实。
“报告长机，敌机群太诡异了，请求支援！”
要知道鲜少有少校能当僚机的，不过形式迫人低头，更何况给大校当僚机也不算辱没了他那不少的军功。
“嗯，那你就乖乖呆在高空吧。”
她本就是想顺手捞些积分，刚刚两发导弹抢走了她不少的积分，她还有些不太高兴呢，自然不会允许他再插手。
“呼————”
她推动操纵杆，停止了爬升。
机头转向了下面，她拉起了油门——虽然在高空中，但这又不是二战老式电风扇的能量空战时代，如果她在俯冲时仍然发动机打开，那极有可能收不住，最后直接栽进地里。
“滴——咕啦——哔！”
她按动了几个按钮，关掉了过载保护，低空警告等几个一会儿会让她束手束脚的东西。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按下操纵杆上的红色按钮，30毫米的副炮喷吐出爆红的火蛇，她向左推动操纵杆，机舱外的蓝天以及仿佛近的可以触摸到的白云开始旋转起来。
郁郁葱葱地面接管了机舱外的景象，紧接着也是一闪而过，换回了蓝天白云。
也幸亏刘豫章提前戴好了飞行头盔，不然头发此时会怎样她都猜到了。
是的，她现在正在做桶滚！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关掉了发动机，边径直俯冲边桶滚，还不断发射着炮弹。
“这是什么操作？”
高空的小伙惊呆了，眼睁睁地看着那架黑色的身影仿佛是绕着一颗大树的小精灵一般，朝着丧尸鸟群冲去。
她飞机上的机炮也正疯狂地屠戮着生灵，飞机每桶滚一圈，丧尸鸟群中便会有一圈的鸟中弹，坠向地面。
鸟儿掉在地上或许看起来轻飘飘的，然而在牛顿的作用下，巨大的重力势能仍然转变为了不可小觑的动能，然后再在地面上被反作用力作用了，一只可爱的小鸟便会在地上摔了个稀烂。
刘豫章看着不断上涨的积分数字，觉得没什么感觉。
“一定是我做的还不够多。”
她这么想着，然后忽视了仪表盘上显示重力的数字，操作操纵杆，将飞机强行扳正。
经过丧尸鸟群的时候，由于她下落速度太高，根本没有鸟能够及时地机动——不管是撞向她还是逃命，不过她当然知道这架飞机经不起高速撞击，便挑了个稀疏的地方穿过，然后一拉操纵杆。
“哎....这操纵杆怎么拉的没感觉啊。”
她不屑地咂了咂嘴，觉着还没有二战飞机刺激，险象环生。
不过险象环生只是她自己体会不到而已，轻轻地一拉，操纵杆就到底了，但接到命令而运作的机械却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以一个可以拍成电影结尾的那种惊现刺激感，才将飞机拉起来。
“哔！”
她重新将发动机点火，皱了皱眉头想这后面操作襟翼的部位，怎么这么吵，便重新爬升。
经过几轮在小伙看来不可思议，充满了技术性的进化版BZ后，她终于屠尽了最后一只鸟，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恢复到三千米的高度，继续向帝都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