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自小便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别以为堂哥不知道你那端重壳子里头藏的是什么芯。”闻言,宋钰不忘对其挤眉弄眼。
“你们别想了,那位何女君可是轻易不接客的。”另一旁的刘爹爹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自然明白他们在看什么。
“什么接客?”
“这位公子应当是新来的,有些事定然是不懂。”模样生得妩媚的刘爹爹用竹纹绣帕捂唇一笑,就连看向他的视线都染上了几分笑意。
“什么不懂?”
“自然是关于那位女君的事,说来那位女君也是个可怜人,先前是跟着她父亲逃荒到这里来的,那时候的何女君年龄还小,便跟着她的那位清倌父亲住在楼里,直到十三岁那年家父病死,连带着她也被赶出了楼里。”刘爹爹说到这,就连话头都顿了下,继而脸上浮现出一抹在暧昧不过的笑。
“然后呢?”莫名的,宋谢临很好奇接下来发生的事,以及这些和先前表哥说的那些又有何关联。
“何女君的父亲虽死了,却给何女君留下了一大笔账务,那钱多得哪怕是何夫活过来卖十年的身都不一定能赚回来,不过好在那些人看在她年幼又加上长了一张无双的好相貌后,便同意等她成年后在偿还那些钱。”
“可是那么一大笔,怎么能那么快还完,特别是………”在他停顿后,微拧着眉的宋谢临连忙出声。
还有他见她身上穿的和戴的那些无一不是百金一样的好货,试问这样的人又能穷困潦倒到什么地步,只觉得他先前说的那些可真是好笑。
谁知那刘爹爹听完,只是鄙夷的扫了一眼,继而道:“等何女君十五岁那年,因着容貌姣好,又加上生了一个好身段后,竟不知惹来了多少少年郎前仆后继,剩下的那些事,你们大概也能猜得出来。”
“不过近些年,那位女君已经轻易不接客了,就连知道她曾挂过牌子的人都是少之又少,你们若是想要寻她的话,还是劝你们打消这个想法为好。”说完,他便扭着那截腰肢往楼下走去,并且看他的方向,便是那位何女君所在之地。
今夜是岭南的七夕花灯节,也正是少年希望觅到良人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