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顿:“更不好。”
时闻出了事,她千想万想,也想知道凶手是谁,是巧合还是蓄意。
可这不代表把两件案子当成一件去分析,得出的结果稍微有那么点让人抓住希望,就能把它带去时闻面前,让他体会到重振旗鼓的前奏。
万一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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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提着保温汤盒往住院楼的方向走,月白的旗袍点缀淡紫的不知名花瓣,花瓣褶皱丰富,层层叠叠。蒋方虽然叫不出,视线却是短暂地流连在了那些花瓣上,极好看。
“哎,忘了说了个事,”江唯一忽然回头,“对不起。”
“对,对不起?”蒋方一愣,“什么对不起?”
“就那晚,时闻出事的时候,我说你说的不是人话,对不起了。”
“其实我觉得你这人,挺有义气的,我要是个男人,肯定找你当兄弟。”
蒋方笑了下:“行啊。”
“嗯?”
他朝她走过去,目光和病房窗口的目光短暂交接。
原本用来象征结束暗恋的拥抱,怀着预定兄弟意思的拥抱,没继续下去。
连个开始的动作都没有伸出手。
“你想干什么?”江唯一看着小鹿眼的青涩男生,“知道了,抱姐姐一下,给个安慰?”
“行了行了,”她象征性的,抬起汤盒的同时,虚虚抱了他下,“要是让时闻看到了,他估计得气死,看他以后还赶不赶我走——”
忽然的,怀里感受到的温暖加剧。
江唯一错愕地望往前方,蒋方的眼睫垂下,抿着嘴唇轻声地说:“他看到了。”
“不过我,还可以抱一下吗?”
“反正,这也是你希望的。”
江唯一想也没想,推开了眼前的人。
“对不起。”
她又重复了一遍。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