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不然朕还要烦恼到底是赏你一杯毒酒,一把匕首还是一条白绫呢?”他一边状似烦恼地说着,一边掀开了她的裙子。
藕色的裙子下面她只穿了条小裤,轻易被他扯下,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紧紧并拢双腿,看他的目光带着乞求。
“皇上,你受伤了,要不改天吧?”虽然他给她的感觉跟大师兄很像,但她并不确定他就是她的大师兄,所以她还不敢把自己交给他。
“不影响。”他缓缓吐出这三字,见她紧张地夹紧双腿,眉眼间添了一丝坏意的笑。
他猛地将她翻了个身,修长有力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季攸攸始料未及,“啊”一声痛呼出声,挣扎着想要回转身,却被他一手按住后背,趴了回去。
“不要!不要这样!疼……疼!”季攸攸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双手紧紧抓住被褥,浑身抖如风中叶。
“真乖。”秦霆泽赞许地夸了一句,“想哭就哭,哭给朕听,朕才会更疼你。”
大师兄……季攸攸突然想起,大师兄也曾说过类似的话,是巧合吗,还是……
她哭泣的声音悉数碎进柔软的被褥中,她安慰自己,就算他不是大师兄,那、那她现在是陶贞儿,不是季攸攸,她没有对不起大师兄……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身子一松,不适的感觉褪去,只余酸软的疼痛。
她病殃殃地闭眼趴着,一动不想动,眼角的泪干涸,只偶尔还有一两声抽噎。
身侧的人一手环了过来,哄她睁开眼睛:“看看,好不好看?”
季攸攸懒懒地睁开眼睛,看到他伸到她面前的拳头张开,一块雪白的丝帕展开,正好落到她眼前,手帕上星星点点的红像一朵朵盛开的梅,艳丽,妖冶。
她呼吸凝滞,半天没吸一口气,差点把自己憋死。
他这是……什么癖好?
她尴尬地将小脸蛋埋进被褥中,不去看这么羞人的东西。
“朕今日高兴,许你一个心愿。说吧,想要什么?”秦霆泽收了帕子,翻身仰躺下,慢条斯理地说道。
心愿?听到这个词,季攸攸一下有了精神,撑起身子转头看他,眼眸儿闪亮,张口就来:“那你跟贤妃要了我,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她现在住在贤妃宫中,事事被贤妃管着,没有自由,想见他一面都难。要是他答应让她陪在他身边,她就有机会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她的大师兄了。
“陪在朕身边?”秦霆泽失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你以为侍了一回寝,朕就会对你另眼相看了?你以为陪在朕身边,能得到什么?”
季攸攸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陪在你身边,能天天看到你就好。你是皇帝,君无戏言,一言九鼎,这小小的要求你一定会满足我的是不是?”
“好啊。”他慢悠悠地抚了下她散乱的发,应了。
但愿你不会后悔……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