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该回去了。”随侍一旁的男子低声提醒。
秦霆泽:“莫沣,你说,阿灼会对那丫头感兴趣吗?”
莫沣低头:“臣不敢妄言。”
“他会的。”秦霆泽唇畔噙笑,低喃,“只要是朕喜欢的,他都会喜欢。”
“皇上为什么会选择那样一个小丫头?她无权无势,没有母家庇护,随便哪个人都能轻易要了她的命。”
“柔韧的野草才有更顽强的生命力,没有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才能确保皇权的纯粹。她不需要其他任何人的庇护,有朕和阿灼护着便够了。”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几颗约莫黄豆大小的红褐色药丸,他拿了一颗吃下,合上盖子,将锦盒攥在手中。
“归根结底,还是后宫的那些女人不争气,一个一个的,那么不讨喜欢。若是有人早早地为西秦诞下储君,又何至于令朕如此烦恼?”
莫沣:“……皇上说的是。”
“对了,莫沣,查一查朕那小才人是不是有一个大师兄,若是有,便直接杀了罢。”
“是。”
直到暮色降临,秦霆泽才下了高楼,回乾合殿。
令人失望,口口声声说要陪在他身边的小才人没有迎接他,听说……病了。
这病真是来得巧啊。
既然病了,那他便亲自去看看她吧。
*
一整天躲在自己房间的季攸攸窝在床上,称病不出门,午饭和晚饭宫女送到她房间,她几乎没动。
她吓坏了。
秦霆泽赏她的那个东西被她藏进了柜子里,她才不要用,坚决不用!
那么那么大的玉……一定会死人的!
秦霆泽那个变态,他怎么可以那么对她,昨晚他已经让她疼了一回了,她还没恢复呢,他又想折腾她了,他根本就不是疼她、爱她的大师兄!
床幔被人掀开,在床上当鸵鸟的季攸攸受到惊吓,一下坐起身,看到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吓得声调都变了。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她往里边缩了缩,往他身后看了看,发现只有他一个人进来,剧烈跳动的心脏稍稍放缓。
还好,还好,他不会武功,她还能反抗下的。
秦霆泽在床上坐下,对上小才人惊惶的美目,轻笑一声,关心地问道:“听说贞儿病了?”
“嗯,嗯嗯!”季攸攸使劲点头,还煞有介事地咳嗽了两声,扮柔弱,“从下午开始,头好疼,嗓子好疼,还咳嗽,浑身都没有力气。你……你赶紧出去吧,不要被我传染了。”
“这么严重,怎么不让江寿帮你喊太医瞧瞧?看这小脸萎靡的,叫朕好是心疼。”他将她拉到身边,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抚摸着。
“没多大事情,多休息几天,出出汗就好了。”
“出汗?”秦霆泽逮到了关键词,“朕倒是有一个出汗的好法子。”
“啊?”
他拍了拍她呆萌迷惑的小脸,语声低沉魅惑地问道:“朕今日送你的那个东西呢?”
“什、什么?”他这都能联系到那个东西!季攸攸惶恐地睁圆了眼睛。
“用好了,保管你出一身汗。这样,你的病不就不药而愈了。”
不!她不要!疯了,她没事说什么出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