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陆淳说道:“我这次用美人为题......”
只是,还不等他说完,陈团便挥手打断:“你这样一个个题目出,未免有些不太爽利。不如,你出一题,我作一首,只要你能作出同我水准相差不大的诗来,便算你赢!”
众人一听陈团的话,纷纷欢呼雀跃不已。
这打茶围,可是比自己去百合屋里消费痛快多了。
能听到陈团这种“满腹才学”的公子作诗,而且同刘大儒的高足竞争如此激烈,已经不枉今晚来秋波楼一趟了!
陆淳听到陈团的话之后,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陈团的话,相当于将他的面子扔在地上踩了。
可是,他却无可奈何,毕竟没有陈团那个水准......
“那好,以美人为题......”陆淳中气不足地说道。
“简单!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陈团不到五息,便将这首诗给“作了”出来。
“好!”
众人轰然应好,气氛热烈至极。
“以春为题......”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以大漠为题......”
“单车欲问边,踏马过雄关。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边关逢候骑,浊泪满腮边。”
“以将军为题......”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猛将,血撒长江东。”
“以瀑布为题......”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
二人一问一答,连做了十几首诗,直接将堂下众人惊呆一片。
其中,不乏有国子监的监生和教习。
他们的心中,都在想一个共同的问题。
这位堪比刘大儒诗才的怪胎,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么多首诗,风格不同,意境不同,描写的事物不同,竟然都是从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嘴里冒出来的?
他到底有多少阅历?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