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兴淮就同他讲了分班的事情,按照学生的水平分,分甲乙丙丁几个班,差不多水准好开课,最好夫子也分一分,哪个夫子哪门教的好,便让他专门教这一门课,授其精华。
沈兴杰记下来,又问了一些问题,兄弟两个一问一答间,确定是学堂的整体格局,长辈们聊自己的,不多插话,这日后都是要靠这三个兄弟的,且就随他们如何摆弄吧。
兴奋感慢慢褪去,沈大沈二他们都累了,沈三也体恤他们旅途劳累,让他们回安排好的院子里去早点休息。
且是第二日一早,沈家院子里头就热闹了起来,小孩子的笑声叫声,蜜娘是被吵醒的,但毫无不快,以往家里头冷清,总觉得哪儿不对,这两家一来,她便是明白了,少了人气。
蜜娘洗漱之后到前头去,大伙几乎都起来了,夏至、秋分和两个嫂嫂正都在喂孩子呢,见着她睡到如今才起来,都有些羡慕:“自打孩子出生,就怎么睡个懒觉,还是这做姑娘的时候舒坦。”
话是这般说,想睡懒觉也并非不可以,只是要把自己孩儿交给别人,听着他哭,更是舍不得,宁愿自己累一些。
蜜娘笑着逗几个侄子侄女,骏哥儿还记得她,小家和已经不大记得了,更妨论还要小一岁的珠姐儿,珠姐儿是杰哥儿的闺女,正是可爱的时候,小嘴巴一边吃,一边跑到蜜娘这边,小姑小姑地叫着。
黄氏和花氏便是同江氏忙碌起婚礼的事儿,从后边的厨房到前边再到回礼,这有了帮手,江氏便轻松了许多,离成亲还有半个月,沈家又添了几个下人,主要是做一些粗活的,屋里头就不添人了,沈家都不是很习惯丫鬟近身伺候,都有手有脚的,不喜活的像个残废。
江氏给蜜娘添了个小丫鬟,声音很特别,便是叫莺歌,会一手绣活,原先的如意改名叫欢喜,以往不大注意忌讳这些,到了京中才发现,大户人家忌讳丫鬟犯主子的名,便是改掉了。
两个丫鬟也多是清闲的,蜜娘有些事情喜欢自己来,她们只需收拾收拾屋子,叠叠衣裳,给她端水挽发之类的。
江垣得知沈家人来后,登门拜访过,毕竟在沈家待过一年,沈大沈二都还记得他,且也是欣慰他如今有了出息。
江垣如今升了职位,原本是天子近臣,掌管诏令和旨意,如今到了兵部去任职,江垣明白,他这是通过了元武帝的信任,兵部,并非那么好进的。
他轻车熟路地进宫谢了恩,又到慈宁宫坐一坐,太后是江家的姑奶奶,江垣自幼跟着祖父祖母,亦是孙辈中,同太后最熟悉的。
太后年岁已大,于家族该贡献也贡献的,家族在她心中也后退了几步,但她仍旧是希望母族能够兴旺的,江垣是她喜爱的后辈,又是忍不住多问了几句,“哎,你也这般大了,何时才成婚?”
江垣垂下眼帘,笑道:“臣再过两年再说吧。”
太后不忍心责怪侄儿,却是忍不住责怪江大夫人,“你母亲也真是的,你都这般大了,也不替你多考虑几分!”
太后亦是知江大夫人同江垣之间的感情淡泊,江垣自幼在兄长膝下长大,她望着侄孙,便是有几分心疼,且教她说,无论是从情感上,还是能力上来看,阿垣才是更适合的那个人,同是侄孙,阿垣、阿圭的感情是不同的。阿垣是兄长亲手教大的,自不是那长于妇人之手可比拟的。
江垣不多做解释,稍作一会儿便是离开了。
且也是不巧,江垣正要离开慈宁宫,前头一鹅黄色的身影走来,江垣眯了眯眼睛,二话不说,转个身换了个方向。
那鹅黄色的身影提这裙子跑过来,“二表哥!”
赵四飞奔而至,瞪着眼睛:“二表哥为何见了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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