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杨雄解释道:“你可能是我的儿子。”
“胡说,我才不会是一个水寇的儿子,我爹是一个猎户,是打猎的好手,他清清白白,堂堂正正,才不是你,你休要胡说八道。”
“你莫不信,我以前的确是一个猎户,但是我后来以为你娘死了。所以一气之下才成为了水寇。不信你大可以问你娘。”
铁郎不信:“你想儿子想疯了吧。”
“你听我说,我原名并不叫金杨雄,我叫铁生,你娘叫杨桃花。因为我觉得铁不如金威武霸气,所有我才改成了金杨雄,不信,你可以问你娘。”金杨雄说完就听到里面传来哗啦哗啦铁链拖地的声音。
紧接着是砰地一声□□坠地的闷响,铁郎惊道:“娘,娘,你怎么了?你怎么昏倒了?”
金杨雄心急如焚:“你快些掐你娘的人中,快点。”
“哦哦。”铁郎按照金杨雄的吩咐去做。
没一会儿,金杨雄问道:“怎么样,你娘醒了吗?”
“我娘醒了,娘,你吓死我了。”铁郎的声音听起来很害怕。
金杨雄道:“快些问问你娘,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这些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会到京城来?”
铁郎问过杨桃花之后,知道自己果然是金杨雄的儿子。
从铁郎口中金杨雄得知杨桃花当日逃过一劫,却听说金杨雄被贼人杀了,她伤心痛哭,因为太累昏迷在一辆马车上,等她醒来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坐上了镖局的马车,不过幸好镖局的人不错,见她怀着身孕,她又没有去处,便将她带来京城。
她这些年抚养铁郎长大,生活得并不好,不过她一直没有改嫁,只是声音跟容貌都在一场大火中被烧毁了。
金杨雄听完很是难过和心疼,他问道:“桃花,你们shā • rén了吗?”
“没有,”铁郎道,“我的确跟九遮吵架,但那是因为他先骂了我,骂了我娘,我忍不了,才跟他打了起来。后来,他又找到家中要跟我打架,娘将我拉住,我们进了家门,谁知道过了一会儿我再出去就发现他已经死了。而且他身上脸上全是刀刺伤的窟窿,流了一地的血,娘也出来看到,她捡起地上的刀看了看,周围突然冲上来一群衙役将我们包围。”
“他们说我们是凶手,我们冤枉,可也没人听。我跟娘就这样被按着画押赶到这里来。”
铁郎说完,金杨雄气道:“这帮龟孙,竟然敢这么对你们。狗官一定是被人收买了。”
他想起一件事来:“对了,铁郎,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人物去找过你们,给你们钱?”
铁郎疑惑地说:“大人物?没有,什么钱?”
居然没有吗?
金杨雄吃惊:“没有吗?也没人去找你们住到大院子中,让你们等着我?”
“没有。”铁郎再次道。
金杨雄怒了,难道瑞王答应他的都没有兑现吗?
可他已经按照他的吩咐,指证太子,太子现在也被关入了监牢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妻儿没有过上好日子,反倒明日要被腰斩。
牢门再次开启,牢头带着两个狱卒进来,经过金杨雄面前去将刚刚关押进去的铁郎和杨桃花又押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金杨雄忙问道。
“我们大人说了,他们犯了众怒,现在还有百姓在抗议,今天就将他们推到菜市场腰斩。”
铁郎一听害怕地大喊:“不,我不去。我没嘴,我是冤枉的。爹,爹,救我。”
金杨雄忙道:“放开他,你们放开他。”
可是铁郎跟杨桃花已经被狱卒押了出去,经过金杨雄面前的时候,铁郎伸出手抓住木栏杆,金杨雄急忙去抓铁郎的手。
狱卒生生掰开,牢头一棍在打在铁郎的背上,怒道:“叫什么叫,快走。”
“不许动他!”金杨雄大喊。
他双眸通红,宛如林中恶狼。
牢头根本不在意,反而道:“你在干什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认了个儿子,是不是怕自己死了没人送葬。别说,你们两个还真有几分父子相。可你这认了也没用,他马上就要腰斩,,也没法给你烧纸钱。”
“他就是我儿子,他没shā • rén,你们不能杀他。”
“啧啧,你说没杀就没杀,死的人有多惨你知道吗?我是没法出去,要不然我也要看看他被腰斩,听说腰斩很疼的,从这里一刀砍下去。刽子手如果不高兴砍下面一些,这腰虽然断了,可人死不了,痛得连打滚都不行。”
牢头边说边摇头,金杨雄想到刚刚铁郎的惨叫就难受,又得知这腰斩这么痛苦,他再顾不得别的,叫道:“快去帮我叫瑞王,我要见瑞王。他不是也在牢里吗?你将我们两个关在一处。”
牢头奇怪地打量他:“瑞王,瑞王早就不在牢里了。不是;有你的供词吗?瑞王是无辜的,太子才是凶手,现在在牢里的是太子。”
“什么?”金杨雄犹如被天雷击中,他呆愣原地,神情几经变幻,最后显出狠戾来,“他没事了?想要过河拆桥,没那么好的事。”
“我要见你们大人,我有重要的话要说,你们冤枉太子,瑞王有异心,他想要成为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