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灵零交流。
“算了。”他欺身过来。“继续。”
“你体外弄。”她勾住他的脖子。
“我知道。”他与她唇舌交缠,模糊地说:“但是不保证不漏前液。委屈你了,记得吃药。”
陷进回忆的黄一衍,眼里焦距不知落在何方。
宁火看着她失神的脸,有种罕见的可爱。她的表情管理极好,要不是刘永岩四处嚷嚷她爱恨热烈,宁火还以为她天生缺乏情感神经。
仿佛过了很久,其实才不到十秒。黄一衍说了一句,“注意安全。”
“嗯。”宁火若无其事地收起安全套,“我真幸福啊,娶了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老婆。”有刺,却又像是由衷之言。他说完转身。
她看着他的背影,赶走脑海里的无边春色,转向碗里的豆腐,喊道:“你在不在家吃饭?”
他脚步一顿,轻快地说:“吃啊。”
“好。”
“对了。”他又回来,问:“你和前任分手花了多长时间?”
“几分钟。”事情说完就走,没有多余废话。
宁火笑了下,“我们拖了几天,待遇比他好多了。”
“……”这有什么可比的。
宁火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说:“单身协议我签了。”
“嗯。”黄一衍转身把豆腐切块,“有空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随你。”他哼了声,“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我福薄。”
婚,越早离越好。黄一衍担心夜长梦多,定了第二天的行程。
她的户口在邬山镇。结婚时,宁火说有两个同学在民政局窗口,不方便。两人到邬山镇领了证。
其实,邬山镇小地方,熟人更多。
去年,正要进民政局,遇上了邻居大婶。
大婶大吃一惊,再看宁火,称赞说:“好靓仔啊!”
宁火的优点总是一眼即被看穿。
有大婶的宣传,邻居们、亲戚们都知道了,黄一衍嫁了一个帅哥老公。
当然,也传到了刘永岩家人的耳里。刘、黄两家早断了往来,是非隔绝于门外。
结婚那天艳阳高照,正如离婚今日。
夫妻俩起了个大早。
宁火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干净清爽。他正好和黄一衍同时从房间出来。
自从她提出离婚,两人又分房了。他的被窝继续发凉。
宁火主动打招呼,“老婆早。”
她扫他一眼,“换称呼吧。”
“不是还没离嘛。”
刚刚那一眼似乎有什么不妥,她回头再看。
宁火湖水一样的眼睛藏着什么,像一只惺忪的狐狸,狡黠正在苏醒。
是错觉吧。
可是,狐狸也属于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