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白衫女说:“这就是宁火,我的老公。”
大概有好几万的女生有“老公”二字称呼宁火。黄一衍的心态是,叫了那么多,只有她才是唯一的老婆。
绿裙女人夹起爆米花,塞到嘴里嚼,“我知道,演技很烂。”
黄一衍:“……”
白衫女人维护道:“他有在进步!”
“我是没看到。”
黄一衍横了那个绿裙子女人一眼。黄一衍是爱情里的瞎子。宁火是最棒的,不接受反驳。
电影上映之后,网上有男主、男二的剪辑版。点击量是男主、女主剪辑版的三倍多。
导演综合多年的经验,暗示孙总,“最近流行腐剧,我觉得宁火相当有前途啊。”
孙总说,“再说吧。”
黄一衍想,少接拍爱情戏也好,免得藏不住他的兽性。
两人还是她出国前上过床,几个月没喂食,宁火憋得慌。
还没等到她洗澡,他就搂住她滚在了沙发。吃她的耳垂。急促粗鲁的呼吸,跟笼子里放出的恶狼一样。手下想轻柔,却又难忍躁动,在她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黄一衍一只腿挂在沙发背,听他说,“老婆,先搞一次,后边再慢慢来。”她很少拒绝他的qiú • huān,尤其是久别之后。
宁火没耐心给她穿丝袜旗袍,剥了就上。
她哑声轻喘。不美艳,但轻盈,如同天边红云。
欢/爱一夜,民国风旗袍的结局还是烂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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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黄一衍发了第三张专辑,风格独特。比第二张专辑火,但仍比不上第一张的小清新。
事业粉碎了心。
路人粉惋惜她。
唱片公司不同意她的巡演,劝她回到第一张专辑的路线。
制作人说:“每一个歌手都要在迎合市场之后,才自由创作。我们是商业,不做慈善。你的二、三专辑风格,不好卖,大众口味比较清淡。我的意见是,你作一首简单的歌,传唱率高,拉人气。”
制作人又说:“而且,公司换老板了。那谁,新专数据差,被逼签生死状了。”
黄一衍问:“我要签吗?”
“你的还行。”制作人说:“你稀奇古怪的卖得还行,再走进市场,不就ok了嘛。”当初签黄一衍,是看中她《烽火之唱》的流量,现在一年半过去了,新人辈出,再不甩鞭子就要被淘汰了。
“我再想想。”能不能做,和想不想做,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