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见识过陆秦的本事,见到陆秦那颗心也放下。
白树与梦乡也不陌生,梦乡将自己的到来说完,白树叹息道:“不是我不告诉蛊寨,而是因为这件事……”
陆秦连忙问怎么回事。
白树并不着急作答,而是邀请陆秦等人先进入客厅。
到了客厅之后,白树便开始细细讲述气事情的经过。
……
……
半年前。
白树作为巫王,每年都会带着寨子里面的人举行祭祖的仪式。
仪式并没有什么特别,每年都会进行一次,有巫王站上台阶,穿上巫术师的衣物,跳着一段祷告的舞蹈,进行着祷告。那不过是一个仪式,没有人使用一点儿巫术一类的东西,说它是巫寨每年都会过的节日都不为过。
半年前发生意外,白树在进行祷告到一半的时候,听到有一个女人的哭声,哭声很明显,也非常刺耳。
这种祷告可是一种神圣的事情,怎么会有女人哭泣?
停下祷告,白树正要呵斥是谁人哭泣,结果大家皆因为白树停下祷告而疑惑,当白树将自己刚才听到的东西说出来,大家就更加诱惑,毕竟刚才没有人听到什么女人的哭泣,就连奇怪的声音都没有听见过。
白树心中奇怪,但祷告任然继续着,当然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顺利。
本以为事情会就这样结束,那个奇怪的声音不过是白树产生幻觉而已。
大概等了三天后,一场突入起来的暴雨将巫寨覆盖。
那场暴雨来的凶猛,足足下了好几天,等到雨停之后,寨子里面的人赵常出门干活,上午十点左右,一个寨子人惊慌的跑回来,并向白树报告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那人路过巫寨的安葬祖先的墓地时,发现暴雨将其中一个坟墓给冲毁了,墓中的骨头都露了出来。
这对于巫寨人来说可是大事,祖先被打扰,如果处理不当会发生大事的。
陆秦认为这不过是一种迷信,人死后就是一堆枯骨,那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
白树当时带着人与巫术所需的祭品前往祖先墓地。
那个被暴雨冲毁的墓非常奇怪。
是在坟墓群偏中间的位置,地势还相对偏高,用石头堆砌而成的坟墓比周围的坟墓都要结实许多,旁边的坟墓没有一点儿事,而它却倒塌的不成样子。虽然石头倒塌算正常,而这里的墓葬风格是,先在地上挖一个深坑,放下棺材,用土埋好之后,又在上面埋上一个土包,石头也只是堆在土包表面而已,别说石头倒塌,就乱土包完全被水冲走,也不该有人骨露出来才对。而这个坟墓偏偏就有骨头露出来。
本来该直接用土将露出来的白骨重新盖上,然后举行一场仪式,事情就结束。
但出于好奇的白树在让人修复坟墓之前,先去查看一番,这坟墓是自然倒塌,但完全不合常理,这骨头也好像是土包里面,而不是在土包下面。白树低头一看,居然看见两颗头骨,在仔细一瞧,这块坟墓里面居然有两具尸骨。
……
……
白树说:“我们当时按照传统将尸骨覆盖,重新将坟墓修建。事后我也翻越了巫寨里面的志,上面刚好记录了其中一个巫王有一个女人陪葬,奇怪的是有关巫王与那个女人记录的那一页被人撕掉了。我向村里的老人打听过,老人们只知道那个巫王与那个女人的事情乃是巫寨的一个污点,具体发生了什么无人知道,而那一页也是被我父亲撕毁的。”
陆秦问:“你该不是是想让我们帮你调查那个坟墓的相关历史吧?”
白树摇头:“这种小事,我还至于去外面请术士吗?”
陆秦立刻问:“接下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树点头:“几个月后,每到半夜之时,就会有女人的哭声在寨子里面响起,扰的每家每户都难以入眠。这声音就是我之前祭祖时听到的声音,并且已经不再是我一个人听见,而是寨子里面的所有人。我们大家连续好多天搜查都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于是有人想到了去饶疆外找个术士来帮忙看看。”
李恩接着道:“我接到这比生意,本以为就是一些小事情,可能就是一些怨灵死后魂魄没有全部散去而已。当晚我就蹲点,那个哭声照常出现,我凭借自己的精神力感知到那个哭声的来源地。真是巫王所说的那个被暴雨冲毁的坟墓,那晚我看见一个女人坐在坟头哭泣,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当场就一个符咒丢上去,女人不见踪迹。我以为事情结束,结果第二天那哭声又一次响起来,还是在那坟头那个女人,我以为是前一天晚上没有处理干净,于是又是几个符咒丢过去。如此反复的几日,那个女人不但没有半分减弱,反而越来越凄凉。于是乎我感觉这我能力范围之外。”
陆秦说:“所以你就想到了我?”
李恩点头:“毕竟我接了人家的单子,还是需要帮人家处理干净的好,而这种事情当然需要我请得动,还需要是一个实力强大的术士了。”
陆秦苦笑一下:“你还真不客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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