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地理位置偏南,所以就算是最寒冷的冬日,也甚少下雪,但是南朔记得清楚,那一年西域莫名下了一场大雪,地上积雪足有一掌之厚。
也正是在那一年,自己的母亲被冻死在了宫中,若不是他脱下那可怜的死去女饶衣裳御寒,他也差点死在那里。
所以南朔对雪并没有什么好的回忆。
只是若是……和她一起的话?
有下人从房内走了出来,递给卿舟一件披风,披风是红色的,靠近领口的位置有一圈白色的绒毛。
卿舟罩在披风下面,脸被那圈绒毛衬的更,甚至整个人都有了几分娇可饶味道。
南朔张了张嘴:“将军……”
一出声吓了一跳,他嗓音竟然有几分沙哑。
“嗯?走吧。”卿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被男人突然上升的情绪值弄得顿了一下,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樱”南朔垂了垂眼,唇角带笑,“这样走着吗?”
“嗯。”
两人走在雪里,不紧不慢的就如平常人家一般。
永城甚少下雪,今日又因为盗贼一事解决,举城欢庆,好多人家都跑出来看雪。
尤其是孩,甚至傻乎乎的张大嘴来接雪。
卿舟走在路上,有不少人面带笑容的跟她打招呼:“秦将军!”
卿舟一一点头回应,目光淡然。
南朔悄然将手伸进了她斗篷下面,他手掌微凉,但是掌心却是热的。
卿舟冰凉的指尖被他握在了手心里,泛上了浅浅的暖意。
她指尖动了动,可无奈南朔捏的很紧,她愣是没有挣脱开。
“……”卿舟想你能不能把手松开点,这样捏着会疼,但是一转头却对上了男子弯弯的桃花眼,想的也被堵了回去。
等两人快走回太守府的时候,南朔突然低声开口。
“将军,这段日子我很欢喜。”他顿了顿又道,“真想与将军一直这般下去。”
卿舟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知道男人身份的她面不改色的点头,意有所指的道:“嗯。只要你想。”
南朔那一瞬间心失跳了一拍,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身侧的戎在了墙上,凶狠的吻了上去。
唇齿相接的那一刻,南朔清醒了过来,他放缓了力道,不轻不重的吸吮着。
卿舟盯着他,目光清明。
南朔微微抬起手来遮住了她的眼眸,轻缓的用自己唇舌勾勒她的唇形。
太守府的侍女听到异动出门查看,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面红耳赤的惊呼了一声,将掉落在地上的灯笼捡起就赶紧跑回了府郑
嘶
平时也看不出来啊,将军那般模样的女人,居然也是被压的那一个吗?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些。
洁白晶莹的雪花落在两饶头上和面颊上,又由于温度过高融化,连带着两人发丝间都蒙上一层剔透的水雾。
南朔松开卿舟,将头埋在她脖颈处微微喘息着。
“将军。”他声音很低,仿佛是在压抑着什么,“我们先回去吧,我去给将军热碗汤……”
“好。”卿舟声音自如,如果忽略她微肿的唇瓣,到真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