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从未敢想过的温柔。
“殿下，今晚……不做什么吗？臣侍，臣侍可以的。”闻苏这段话说的略显断断续续，他语气微沉，甚至说完就有些后悔。
她不愿做这种事是对他好，他何必要这样争着上去？
难不成自己真被母亲的那些侧室影响了？觉得男子在府中就该生个女孩傍身？
闻苏的手指微微用力，黑暗中，他看不清卿舟的神情，但能隐约察觉到那凝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随后他就被人压在了身下，本在他小腹上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撑在了他的耳边。
少年浑身僵直。
他颤抖着指尖勾上了对方的脖颈，换来的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以及一声冷静而毫无感情的“睡觉”。
闻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