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唐果的自大与笃定,枣枣实在不想再做评价,真香只会迟到,不会缺席。
坐等果果打脸,是它无聊统生最大的一个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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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停在熟悉的别墅门口,看着院子外两侧栽种着一丛丛枝叶繁茂的重瓣棣棠,棣棠花开得十分稠密,花盏是金色的,花蕾并不大,但重瓣堆叠别有清濯明丽之姿。
院子里是一树树玉兰,品种不同,但花期正好,四处飘着淡淡的花香。
越过寒冬,这座冷清的别墅在春日里终于慢慢苏醒。
“怎么不进去?”声音从身后传来。
唐果回身看着站在身后的男人,恍然失神。
温伏南清隽挺拔,早已不再需要轮椅代步,直到这一刻他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她才发现他其实挺高,萧萧肃肃,濯如春月,雅致端方,他的气质是真绝,一眼望去便能摄人魂魄,可能上辈子是某方祸世的妖孽也说不准。
温伏南走到她身边,从身后缓缓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一下。
“我一直在等你回家。”
唐果指尖颤了一下,微微偏首,躲开他第二次亲近。
她垂眸从他怀中离开,漠然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唐果不想接受他的亲近,纵容他越多,他到时候就越舍不得。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她不喜。
……
温伏南失落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眼神悲戚:“有时候我真希望我的腿还没好。”
“没好,我也会毫不犹豫跟你离婚。”
唐果才不受用他戏精附身的把戏。
温伏南解锁开门,笑了笑:“你还真是……一如既往。”
“什么气氛都能被你毁得一干二净。”温伏南伸手去捉她的手腕,强硬地拉着她进去,“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我妈去找你了,对吧?”
唐果跟着他进了别墅,轻轻叹了口气:“所以,别为难我了,离婚协议书签个字,你好我好大家好。”
温伏南反手将她压在墙上,低头咬她的唇,又凶又狠又欲,跟只暴躁的小狼狗似。
“好个屁!”他摁住她的手腕压在墙上,双目如炬,炙热的视线灼灼地落在她脸上,“我告诉你,我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
“我不想离婚,不想!你听得懂我的诉求吗?”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以前一样,依旧对我那么好?”
“我不出轨,不应酬,不嫖不赌,没有不良嗜好,除了我,你再也遇不上这么好的男人了,你为什么一天天地就想着离婚?”
唐果靠在墙上,听着他发怒发火发脾气,漫不经心的模样再度刺激了温伏南。
他咬牙切齿地埋头咬在她肩头,唐果疼得想一掌将他脑袋开瓢,但想到还要让他签离婚协议,要是把他脑袋给开了更麻烦,黑着脸掐住他下巴,将他嘴掰开,身体和手稍稍用力,就将两人位置调换。
温伏南:“……”
就很气!
骂她,她没反应;亲她,她不为所动;咬她,她力大无穷,反手就能把他给摁住。
家庭地位始终低下,偏偏他就跟条舔狗似的,不想放手。
草!
唐果看着眼皮微红的温伏南,气势又狠又凶,但偏偏又委屈得像只摇尾求怜的大金毛,就觉得他挺毛病。
“你长这张嘴,就用来咬人的?”唐果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怼在墙上质问道。
公子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