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张河的父亲觉得这实在是太丢面子,所以又表面上装作十分淡定。
张河看着这两个不断压榨着自己的中年人,忍不住想到,如果他们消失就好了。
一瞬间,无数可以shā • rén于无形的药物涌进了张河的脑海将他吓了一大跳。
“我想休息了。”张河开口说道。
他的脑子很疼,需要闭上眼睛梳理这大量的知识。
张河的父亲闻言立马便吼道:“我和你妈都没有休息,你还想休息!”
话音刚落,病房碰的一声被打开,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大声吼道:“吼吼吼,吼个锤子,你不休息人家要休息,再吼老子把你扔出去。”
张河父亲看着接近两米高的壮汉神色顿时就谦卑谄媚了起来,他连忙道歉,并且保证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壮汉见此,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而躺在病床上的张河则是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欺软怕硬,不过如此。
壮汉离开后,张河的父母也不敢再高声说话,嘀嘀咕咕骂了张河几句后便走出了病房,他们还有事情忙,没空照顾孩子。
而张河在父母离开后垂下了眼眸,他心里有一个计划。
第二天,张河回到家中用脑子里的知识将父母变成了只听自己命令的奴仆。
张河看着对他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父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叫他们在地上学狗叫。
那一刻,张河的内心得到了无比的快乐,以至于上学的时候,他都是哼着曲子去的。
到了学校,张河看见过道上的季雨冷了脸色,他想将季雨也做成听他话的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