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异常,毫不讲理,凡是靠近的她的人,她不是抓就是咬,根本没办法让她平静下来。
“仙君……”阿暮心疼,只觉得鼻尖微酸,她看着苍楠,小心翼翼的安抚:“是我,我阿暮啊……仙君,你别怕,没事,没事啊,都过去了,你别害怕……”
说着,她自己却先哭了起来。
苍楠看着她,血染红的眼睛逐渐平静下来。
阿暮见此,立刻止住哭声,深怕再刺激到苍楠,她小心翼翼的爬上床。
“没事的,没事的……”阿暮小声道:“我是阿暮啊,仙君别怕,已经没事了……”
说罢,她慢慢地抚上她的手,最后将她抱在怀里,才狠狠地松了口气。
床上的苍楠缓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终于,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抱住阿暮,道:“阿暮……对不起……”
阿暮抱住她,也并不问原因,她只轻声安慰她:“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这是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形成的默契。
苍楠一直对一朝为她挡剑的事情觉得愧疚,那么对年了,她一直耿耿于怀。
阿暮和一朝,本事血肉亲情,却为了她弄得阴阳两隔,她心中难免是有愧疚的。
苏御城站在房内,看着苍楠如此模样,简直心如刀绞。
他瞬间红了眼,转身出了寝殿的门。
屋内,阿暮抱着苍楠,轻轻地安抚着她,直到怀里的人沉沉的睡过去,她瞬间破防,眼泪夺眶而出,却并不敢哭出声来,她怕再将她吵醒。
阿暮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擦拭干净她脸上和眼角的血泪。
忙完这些,阿暮就一直守在床边。
苏御城出了门,就直奔酒窖去了。
天色渐渐晚,看守的魔兵懒散的倚在门上,却见往这边来的人尽然是苏御城。
他们瞬间来了精神,忙站的笔直。
“见过君上!”
两人拱手行礼,苏御城却没有搭理他们,上前一脚就见酒窖的门踹开,就冲了进去。
两个站岗的人面面相觑,似乎隐约觉得出了什么大事,却并不敢吱声。
不多时,里头就传来“啃啃哐哐”的声响。
看门的两人不禁往两边撤了撤,这种时候,识趣儿的人都知道,谁敢招惹这样的苏御城啊?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