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睡或多或少的,总是有点想考察一下周放忍的责任心罢了——虽然霍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神经病的想考察这个。
但酒吧里那点酒量,的确只能让她晕乎一瞬间。
可今天晚上,却好像眩晕了很久似的。
周放忍是第一个愿意并且敢于去打探并且挖掘她的私生活的人,而霍清发现自己对于此,竟然并不反感。
可能有些东xī • zàng得太久,一个人背负也太累太累了,或许多一个人察觉,试探,就算不能和她一起共享她的苦涩煎熬但哪怕仅仅只是了解,也足够了。
用喜欢的名义来关心,霍清发现自己是吃这套的,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到。
甚至于今天郁结了一晚上的心情,都无师自通的慢慢烟消云散了。
“行了,别难受了。”霍清决定‘奖励’一下周放忍这个让自己心情变好的源头。
女人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自然而然的将少年修长的脖颈向下压,踮起脚来轻轻用额头贴了一下他的,笑意娇憨:“睡吧,困了。”
她今晚了解的够多了,大概不用吃安眠药也能睡了。
霍清逗猫似蜻蜓点水的贴贴了这么一下,随后就收回动作转身走人回去了,动作利落又潇洒,毫不拖泥带水。
直到卧室门传来‘砰’的一声响动,周放忍才回过神来,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其实他刚刚还想再说一些的,就像那些曾经被霍清误会过的事情——例如他为什么之前没有否认自己喜欢方宁依,自己为什么到现在都会偶尔管一下方宁依的事情,还有为什么他曾经因为方宁依进过警察局还被霍清保了出来的缘由……但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不好奇。
她好像就是例行公事的问了那么一句,得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后就撤了。
丝毫不顾撇下的人心中被搅乱的一池春水,可真够混蛋的。
不过,这也的确是霍清的作风就是了。
周放忍无声的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手表,随后掏出手机订了个回香港的早班飞机。
今天就是请假的最后一天,明天是要回学校的。
霍清,真耽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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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清没有定闹钟,第二天早上是睡到自然醒故意不着急上班的。
睡前喝了些酒就会容易睡的特别沉,女人睁开眼睛的时候都九点多钟了,懒洋洋的走出卧室时客厅自然是一片冷清——周放忍大概几个小时前就走了,她也不意外。
只是这小子倒是一如既往的贴心罢了,霍清看着桌子上的保温箱,自动就可以脑补出来里面大概是什么模样的早餐。
她一时之间神色有些复杂。
等霍清收拾好到了公司,才发现她不在这一上午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早晨的时候,他大伯霍祖年带着霍明丽和霍伟松来了公司一趟,其美名曰说要和她谈谈关于霍伟松工作的事情,可十有bā • jiǔ就是过来‘讨公道的’。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他们是谁,所以虽然帆卓不让除了工作人员以外的人入内,但霍明丽和霍伟松也是他们不敢找保安来撵人的。
三个人在会议室里等了许久,后来还是时绾去说了霍清今天不一定来公司,他们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愤愤撤退。
霍清坐在办公室里一边喝着茶一边听时绾报告商务发生的事情,淡淡的点了点头:“没事,你做的挺好的。”
那几个老鬼不来找麻烦,那就不是他们了。
时绾虽然能用借口让他们一时不甘心的撤退,但管不了一世。
不出意外,这几个人一会儿就还得再来一趟。毕竟帆卓里,霍祖年的‘眼线’负责专门盯着她的也不少,而这些人,都是要循序渐进一个一个挖掉的。
果然不出霍清的所料,三点多钟的时候,时绾那边就传来消息说霍明丽又带着霍伟松来了。
“他们两个?”霍清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心不在焉的问:“霍祖年没跟着么?”
“只有两个人。”许是霍明丽他们就在那边,时绾的声音很小:“没见到霍先生。”
既然没有霍祖年,那更没有见的必要了,毕竟霍清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出来这两个人见到她会说什么。
无非,一哭二闹三威胁。
“算了。”霍清无所谓的笑笑:“不见,叫保安把他们请走吧。”
无论如何,她这次都不打算心软了。
在自己去HK驻扎之前,公司内部有一些蛀虫是该好好的清理才对,省的到时候她鞭长莫及,有心无力。
作者有话要说:想让姐姐弟弟开始谈恋爱了?泥萌意下如何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