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发现被私自出府,傻子才不打自招,副人格悄悄放松了身体,没想到这般轻易的蒙混过去了,只是下次夜里探查时,要额外小心了。
室内的温度比室外暖和的多,两人渐渐除去衣物回到床上,直到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紧张,身旁那人离得他特别近,白皙病弱的手习惯性攀/附过来。
他忍不住躬起了身体,如拉紧的弦,稍稍一碰便轻哼出声。
随即耳边有一声轻笑,仿若嘲笑中带了点其它勾人的意味,他恼怒的缩了缩身子向床的里侧挪去,还不忘在脑海里呼唤医呆子出来。
姜燃不解,明明是这人跑出去胡浪,怎么还有底气耍小性子,她顺手捉住他的身体道:“你跑什么?”
却没想对方怒气冲冲的瞪她一眼,她觉得有些奇怪,大概是她的疑问太明显了,身旁的人怔了怔再次气急的看着她,可惜他脸色红扑扑的,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像邀约。
姜燃发现他今天有些不对劲儿,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总之给人感觉比往常泼辣了些。
仿佛平日里温吞的小白兔,在危险来临的时候,能鼓起勇气兔子蹬鹰了似的,多了丝味道依旧可爱的紧,她的手没有从他身上拿下来,反而撩拨到了下面去,偏偏只是侧身撩拨着,不急着干什么,只观看自己可爱的小夫郎。
仿佛他能给她惊喜。
副人格有些无语,真是受不了男子的身体,再怎么控制只要对方稍稍动作,便像一条离了水的鱼随便人家处置。
姜燃拉过他半僵硬的身体,将柔软的枕头垫在他腰下,看他挺着身躯满脸羞愤的样子醉人极了。
“你还真是个宝啊!”
古韵气息的木床上像盛开了一朵大叶海棠,白|花花的花瓣尖端沾有淡淡粉红,在夜色的挑/逗下惑人的紧,内芯如同缠绕的花柱轻轻颤抖,在姜燃无数次采撷下吐出新鲜的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