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赶路,燕归阳一边转头问贾琏:“琏二哥,上次我来府里时,赠给嫂子的玉佩她可戴着?”
贾琏答道:“自是每日不敢离身的。”
正赶到院门外,却听得一阵女子肆意的狂笑,紧接着又是几声癫狂的呼喊:“shā • rén、我要shā • rén!哈哈哈……我要shā • rén啊!”
那声音虽有因为过于高亢,显得略有些走形,但众人却都是听熟了的,因此当即便有人脱口道:“这声音好像……好像是琏二奶奶?!”
贾琏面色骤变,几步抢到了门口,正待要跨过那足有半尺高的门槛时,迎面却与平儿和几个丫鬟撞了正着!
他被撞的身子一趔趄,顿时便恼了,开口喝骂道:“你们几个瞎了眼的……”
“不好了!”
谁知,平儿却比他的嗓门还要大,放声尖叫道:“二爷,奶奶忽然疯了,自墙上摘了口剑,吵吵着要shā • rén呢!”
琏二奶奶要shā • rén?
贾琏听得一怔,还不等反应过来,就见王熙凤也已经追到了门外来。
只见,往日一贯锦华服的王熙凤,此刻头散发斜插着支木簪,那高挑丰腴的娇躯上,竟只裹了件睡袍性质的薄纱裙,而那桃红色的薄纱随着步调荡漾开来,那该露的不该露的,便先舍出去五六分景致。
好个没脸子的dàng • fù,如何敢这般模样便出来了?!
贾琏只瞧的又羞又恼,猛的一跺脚,便待迎上去怒斥这婆娘几句,再将她赶了回去,免得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只是那脚刚往外迈了半步,他的身子便又僵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