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了蹙眉头,不耐烦用行李把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开。
贺深那陌生的眼神,又野又冷,像跟刺似的。
他微微吸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我名声不好,离我远点,别影响了你。”
他偏开头,细密的睫羽低垂。
“哦。”我又不在乎。
秦酒盯着冰块脸看了几秒,突然转移话题“贺深,你吃不吃糖”
“不吃,我不喜欢吃甜的。”贺深下意识的拒绝。
男人余光暗戳戳的瞟一眼秦酒手心里的大白兔奶糖,下一秒就硬气的移开。
谁要吃这小孩儿吃的
不吃
秦酒在贺深反应不及的时候,剥掉纸皮把糖果塞进这家伙的嘴里。
奶糖的甜味蔓延开。
“不用谢。”秦酒一边叠糖纸,一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