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秦酒道了一声谢。
“不不客气。”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场面气氛陷入尴尬中。
“你饿不饿我去做点吃的吧。”
说完也不等秦酒回答,贺深直接逃似的离开房间,钻入了柴房生火做饭。
秦酒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深思“我有这么可怕吗”
这一边。
贺深来到灶台前,掀开锅盖,拿了几块红薯若干糙米合着煮了一锅水。
贺天赐迫不及待地两只小手扒着灶台,穿着草鞋的两只小脚颤悠悠地垫起来,昂起小脸朝铁锅中看。
贺天赐见哥哥煮了红薯粥,他抓了几把大米添了进去。
贺深掀了掀眼皮,漠不关心地蹲下烧火。
贺天赐看了看分量,又想再抓几把大米添进去。
贺深淡淡地说“差不多就行了,放那么多米下个月吃啥”
余粮都要被他掏空了。
贺天赐一本正经“哥,舍不得米套不住媳妇。”
“这些事是你个小屁孩儿操心的么简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信不信我抽你”
贺天赐嘴里小声的嘀咕,“不信,而且咱们家也没瓦让我揭啊。”
“哥,我是说真的,漂亮姐姐脾气好长得也好,还有学问,你也不看看,今天她来的时候,咱们村儿多少人瞄准了啊,咱们现在就要先下手为强”
贺天赐还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劝说。
然后贺天赐真的就被贺深揍了一顿。
男人一手抄起贺天赐把他夹在胳肢窝下,一手就拍在他屁股上。
不过贺天赐被揍惯了,皮忒瓷实。
贺天赐哎哟哟的叫唤,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过他认错越快,忘得也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