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尔问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封易简要叙述了一下白殊言刚才被他用信息素冲刷了一遍。
艾莉尔：“……”
虽然他三言两语说得简略，但很明显，他在企图标记一个Alpha。
艾莉尔无语地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封易催促她，她才艰难地开口道：“白教官患了严重的信息素紊乱综合征，昨天我刚刚给他注射药剂，现在正是药剂起作用的时候。我需要具体为他检查一下，才能知道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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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言再次醒来的时候，艾莉尔刚刚为他检查完毕。
“你醒了？”艾莉尔惊喜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殊言抚着头坐起来，道：“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咦，我好像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了。”他仔细嗅了嗅自己周围空气里飘散的味道，“好像是酒香，还有淡淡的木香。”
挺好闻的。
艾莉尔的脸色一僵，“白教官，其实……”
她斟酌着语言，对白殊言解释道：“本来你的信息素系统正在重新构建，信息素系统是敞开的，正巧这个时候你被其他人的信息素侵入了，这直接导致你们俩的信息素因子发生了纠缠……”
封易接口道：“所以其实你闻到的信息素味道，是我们俩两个人的。”
白殊言：“啥意思，你的信息素留在了我身上？”
艾莉尔看着白殊言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就像是被他标记了一样。”
白殊言：“……”哦豁。
被标记了是什么鬼。他不是Alpha吗！
艾莉尔：“白教官你放心！这应该不会对你的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
艾莉尔心中满是对白殊言的同情，她觉得白教官真是太悲惨了，患了这么难以言喻的病，好不容易要有所好转了，竟然被同为Alpha的人给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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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真是太罕见了，我要回去写一篇研究论文……”艾莉尔嘀咕着匆匆走了。
白殊言头疼地躺回床上，卷起被子往身上一裹。
封易观察着白殊言的反应，可白殊言面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心平气和。封易完全咬不准他是什么想法，毕竟任何一个Alpha要是碰到这种情况，都会难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