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在上面生动地讲着,路明非趴在课桌上听着,口水哈喇子流了一桌,越听越烦躁,虽然古诗词抽象,但这种场面路明非居然觉得格外的真实。
或许不能说是大师白居易写的好,只能说涉及到这种情景,人总是会变得兴奋的。
也许当年白居易也YY着杨贵妃的美好才写下了这种香艳的诗词呢。
可现在,人家妹子就在路明非的隔壁洗澡,洗白白,这可不是路明非yy了。
“呵呵,哥哥难得兴起,人家妹子可是在你的身边呢,要不要考虑待会干点什么?”路鸣泽坐在窗沿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和鬼一样地出现。
“喂喂喂,这是不是你搞的鬼!”路明非终于见到路鸣泽了。
“我?”路鸣泽有些诧异地指了指自己,随后耸耸肩膀,“这个情人旅馆是我帮你定的,但人家女孩子赖上你可不关我的事,是哥哥你太温柔了。”
“你能好好说话吗?”路明非脸黑着。
“我要是哥哥,那今晚就是凶恶的大灰狼,嗷呜!”路鸣泽的眼中泛着绿光,“小绵羊都已经送上门了,哥哥你只要负责禽兽就好。”
“人家根本不喜欢我呢。”路明非失落道。
路鸣泽从窗沿上跳下来,正色严肃道:“谁说的,你试都没试过凭什么说人家不喜欢你,难道哥哥你对待爱情就这么卑微吗?”
“呵呵,世界上不可能有人爱上我的。”路明非盯着天花板。
“连我的爸爸妈妈都不管我,叔叔婶婶更不喜欢我,诺诺爱着恺撒,夏弥喜欢师兄,零和源稚女走的那么近,我呢...我什么都不会有的,我以前有过希望,但希望会让人失望的。”
“可笑的话,以前没有那只能说明那些人没眼光,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人而停留在过去,生活在黑暗的阴影中,你忘掉了明天的阳光和晨露。”路鸣泽说。
“至始至终,我从未相信有人会带着诚意来爱我,她们都是寂寞上头,匆匆忙忙地出现,然后慌慌张张地离开,世界都不爱我的,我一个人爱自己就挺好的。”
路明非翻了个身,背对着路鸣泽,却发现这次路鸣泽的出现居然没有造成时停效果,浴室里依然响着流水声。
“日出未必意味着光明,太阳也无非是一颗晨星罢了,只有我们在醒着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破晓,哥哥你从来都没醒过啊。”路鸣泽坐在路明非的床边,看着床上那些轻薄的巫女服。
“哥哥你为了得到爱而去寻找爱情,然而你自以为的爱情都是卑微的,你一直在努力地奉献,她们却一直在笑着收割你廉价的爱,最后你一无所有,她们满载而归,只有一个人真真切切地为你付出,设身处地地思考你的安危之时,那个才是哥哥你的爱人。”
“别说了,有的时候你很烦。”路明非侧躺着盯着浴室,思绪复杂无比。
“可哥哥你需要我,因为你寂寞空虚,因为你很孤独。”路鸣泽说,“我在哥哥最孤独的,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为哥哥引路,不是吗?”
路明非沉默了。
“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有些时候爱情就是风刮来的,你可以非常简单地找到爱情,但是一旦风过,你追不上风的步伐,就永远得不到真正的爱情,哥哥珍惜现在的人吧,她真的很好。”路鸣泽说。
路明非脑袋里也成了浆糊,犹记得以前和师兄芬格尔他们讨论爱情,大家一致认为在座的都是shǎ • bī透顶的人。
为什么shǎ • bī透顶?
因为渴望着爱情,每天日思夜想,可当爱情真的来临的时候,他们没有主动,反而等在原地,幻想着女孩主动和他们表露心意,最终失去了。
路明非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当时他就觉得楚子航是个shǎ • bī透顶的人。
夏弥那么喜欢他,就差没有直接扑到他的怀里,那个木头居然过了很久才开窍。
咦~
路明非想着想着就翻了个白眼,好像很鄙视楚子航。
可现在路明非发现,自己的处境和楚子航简直如出一辙。
“也许你是对的。”
路明非回头,可房间里再也看不到路鸣泽的身影,窗帘也被拉的严严实实的。
他和风一样来,又和风一样去了。
这个时候,浴室的门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