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听到南易的话,张麻子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人也站了起来,“哪个裤裆没关紧,把你这个小比养的给漏出来,满嘴喷粪啊。”
“不错,话说的挺溜,老天爷还是可怜你了,让你脸上长了麻子,没捎带着让你口吃了。行了,别把眼珠子瞪那么大,怪累的,就你这德行吓不住我。
气性很大,说明你父母还健在,那就好说了,我默认你还算是个人,还有一点孝心,那我接下来的话听好了,听完,你还敢拍桌子,那就回去捯饬捯饬,我们?-砂伞!?br/
“行啊,小比养的挺会说,来,说吧,我看看你要说点什么。”张麻子啐了一口,坐回到椅子上,把搁在耳朵上的烟点着。
“张同志,看你应该没念过什么书,我先给你讲点小知识。”南易微笑着,笑的很灿烂,“有一种病人叫精神病人,精神病人在发病期间,没有辨认能力和控制能力,这种人在发病期间犯罪,刑事责任一般不用承担,只需要承担民事责任。
我解释一下啊,这个意思就是说,精神病人发病的时候杀了你父母是不用坐牢的,只需要赔你一点钱就行。
怎么样,听到这里,是不是让你茅塞大开,给你指了一条发财的明路?”
“你丫的再给我喷粪!”张麻子又从椅子上弹起来,揣起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瓶,指着南易说道:“今天我要不收拾你,我就不叫张麻子。”
“张同志,你懂不懂礼貌?我话还没说完呢,别拿着酒瓶了,瓶子砸坏了就不能退了,五分钱呢,坐下吧,心平气和的听我把话说完。”
南易话音未落,虎崽已经走到张麻子边上,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这是几个意思?准备开干?”
张麻子瞄了一眼虎崽,又转头对南易说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们都是八十年代新一辈,要讲文明,懂礼貌。”
张麻子看看南易,又看看虎崽,衡量了一下自己和虎崽之间的战斗力,结果好像不太理想,他只好乖乖的把酒瓶放下,坐了回去。
他的同伴已经被校花盯着,稍有动作,校花会瞬间制服他,让他试试正宗的斌道。
“好了,我继续说啊。我说到哪了……哦,对了,精神病。张同志,我就不自我介绍了,我怕你知道我叫什么,摸到我家去收拾我,我会吓的睡不着。
我只告诉你一点,我呢,钱不是很多,但也不算少,想找到你家在哪里不难,我会把你家左边右边前边后边的房子,能买的买下来,不卖的就租下来,然后就在那里办一个免费给精神病人提供吃住的这么一个地。
精神病人可怜啊,能帮的肯定要帮一把。
张同志啊,你是不知道啊,这个想法我已经有了很久了,就是担心一个问题:我怕他们发病的时候伤着人、杀了人,这就不好了,这不是好事没做成,倒变坏事了么?
嗯,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不怕了,嗐,就安排到你家边上啊,我一看你就是好心人,要是你跟你家里人被伤着了,一定不会找我麻烦,对不对?”
“我……”
张麻子又想跳起来,可他刚抬屁股就被虎崽给按了回去。
南易伸出左手食指指了指张麻子的脸,“你要是当我在说故事,那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我等着;你要是当真了,就给我听好了,往后,这儿要是出什么事,我都算你头上,你不是后海有一号么,那这里的安全就拜托你了。”
南易说着,指了指门口的方向,“现在,站起来,给我滚蛋,这一顿就当是我请你帮忙的感谢了。”
“查一查,这位张麻子同志的家住哪,以后做事也方便。”
“明白。”虎崽应了一声。
南易把他嗑在桌子上的瓜子壳一抹,攥在手里,站起身就走回收银台。
“妹夫,还是你厉害,看把张麻子吓的一愣一愣的。”黑木耳看到张麻子和他同伴已经站起身走人,笑吟吟的对南易说道。
“大嫂,饭馆门口正好有块空地,平时这里的管片搞个普法工作什么的,摆在这里也方便。这样,给这里的管片派出所捐辆摩托车,然后和他们说说门口空地的事,争取请块警民共建的牌子回来。
另外呢,打个柜子就搁在门口,在柜子上安一个大水缸子,每天都灌上新鲜的凉白开,再放几个热水瓶,巡逻的管片、清洁工、拉大车的,谁要灌水,就让他们过来灌,咱们敞开免费供应。”
“南易,这么做干嘛,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刘青龙说道。
“你懂什么,妹夫这才叫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