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是烦,我是紧张,好久没有心跳的这么厉害,今天遇到你这个冤家,我算是栽了。”龙姐幽怨的说道。
“干嘛要说栽了,你有相好的?”
龙姐摇了摇头,“没有,以前不懂事和一个男人好过,唉,不说了。”
“喔,骗财又骗色,还给你留下一笔高利贷要还?”
“猜对了,坏男人都差不多。”
“呵,你这是指桑骂槐啊。”南易把龙姐搂到自己怀里,坏笑道“恭喜你,猜对了,你又碰到一个坏男人,不过……”
南易拨弄了一下龙姐的衣领,瞄到她脖子里链子上拴着的吊坠是一个佛,“或许是你佛拜多了,你这次的运气没有坏到底,你的色我要骗,人我也要骗,就是不骗财,有没有想过改行?”
“哈哈哈。”
龙姐捧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很欢,眼泪都被笑出来。
一直笑了半分钟,龙姐才抹了抹眼角的眼泪,“你不是这么老套吧?劝小姐从良,拉良家下水,还是你想把我带回家当姨太太?”
“姨太太就算了,《大清律例》早就废了,再说,我也不是香塂人,我是想给你一份工作,发展前景绝对比你当妈咪好,而且不是青春饭。
你要是做的开心,可以一直做到死,不过想得到这份工作,必须试工,做不好没情面讲,你要立马滚蛋。”
“这么无情,你的女人也不行?”
龙姐的手指在南易胸口绕着圈圈,被手指划过的地方,南易感觉痒麻麻的。
“工作就是工作,生意就是生意,别说女人,老妈也冇得情面讲,在我眼里,只有子女可以有特权。不急,今天我不跟你说是什么工作,你自然也不用这么快就做决定。
你先问问你自己有没有改变现状的想法,等确定有这个想法,再试试我这个人值不值得相信。”
南易伸手摸了摸龙姐的脸,“我们今天要做的事是团结合作,让你这棵铁树再开花,我们的腹肌碰撞一下。”
“咯咯咯。”
龙姐浪笑似花。
吃过粥,南易和龙姐就住进了半岛酒店,试了一下腹肌对扣的感觉。
虽然折腾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五点二十九,可南易并没有试图去改变他五点半起床的生物钟。
从床上坐起来,穿好衣服,在龙姐的注视下,从床头的留言簿上撕下一张,在纸上写下一行数字,写好后用笔压住。
“这就要回去?老婆要骂?”龙姐抻了抻手,慵懒的说道。
“不,每天我都是这个时间起床,习惯了,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情,我不会改变这个习惯。”
“回去锻炼?”
“嗯,会减少强度,你睡会吧。”
龙姐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今晚?”
“哈,食髓知味啊。”南易笑着凑到龙姐身边,拍了拍她的脸,“今晚不行,我得歇一歇,你这块老姜快把我的牙给崩掉了。”
“哈哈哈,姑爷仔。”龙姐啐了一口,在床上反转了一周半,伸手拽过南易留着电话的纸,提笔在上面写下自己的call机号,写好之后撕下一半递给南易,“我的call机号,有空你call我,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怕你不方便。”
“好啊。”南易接过残纸,折叠一下塞进口袋里,“走了,没有过夜费给你。”
“滚,你把我当什么人。”龙姐拎起枕头作势欲砸。
“再见。”
“拜拜。”
走出酒店,坐进车里,南易就对校花说了一句“让志平找包打听摸摸龙卉卿的底细,你跟进一下。”
“好的。”
……
回到方氏庄园,南易照常锻炼,洗漱之后,迷瞪了一会,南易就起来处理邮件。
泰国的军事zhèng • biàn已经平息,除了曼谷出现了一点小伤亡,其他地区并没有引发太大的骚乱,顶多就是有几个投机坏分子展开了零元购活动,不过泰国的纬度不够高,人们的皮肤仅仅半黑不黑,零元购的业务并不专业,如隔靴搔痒,还没解馋就停了。
拉玛·普毕蓬发过来的第一封邮件里介绍了泰国目前的情况,仔细的看了看,南易又打开另一封标星号的邮件,依然是拉玛·普毕蓬发过来,大致的内容是新上台的阿南内阁邀请王母果业赴清莱府开展替代种植。
邮件的最后,还附带着对清莱府的介绍,清莱府是泰国与老挝、缅甸交界的府份,由于在本世纪初时该交界地区广植罂粟花,是制造鴉片的大本营,亦由于鴉片毒品买卖利钱高,该区就有了“金三角”的称号。
直至70年代开始,泰国在泰北推行山地政策,辅导当地的少数民族以水果、蔬菜、手工艺品等产业来代替种植罂粟,由于某些势力的阻挠,替代种植的推广执行的并不是太顺利。
看过清莱府的情况介绍,南易又回到邮件正文核心部分,等把邮件全部看完,南易就拨通了拉玛·普毕蓬的电话。
“邮件里面说的要低价补贴给我们的土地在哪里?”
“具体的还没洽谈,内阁只是发过来初步方案。”电话对面的普毕蓬说道。
“就我所知,泰国政府手里几乎没有土地,给我们的土地是从私人手里收购还是由王室拨付?”
“这个也没有提及。”
“嗯。”南易应了一声,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打开了一幅简略、低像素的泰国卫星地图,拖着鼠标把地图浏览了一下,“如果可以,最好是湄南河沿岸的土地,东北传统种植区。”